,故而宗法堂虽然大,但是开工的时候其实很少。
谢渊见她模样,点头道:
“瞅一眼吧。”
两人走进去,在门外旁听一会儿,便明了是什么事情。
“赌博逼死自家老婆啊……”
谢渊暗自摇头,赌狗不得好死,只会连累家人,真是放之诸天而皆准的道理。
哪怕有谢家这种绝不会让他输得没饭吃的大背景大后台,最后依然会酿成悲剧,而普通家庭就更可想而知了。
谢灵韵咬咬牙,有些生气道:
“十三叔爷……又是他。那十三奶可好了,人又优雅,待小辈又慈祥,我小时候常找她讨吃。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哎。”
谢渊听了更是摇头,只希望这位长辈下辈子好运点。
审问的宗法堂执事正在商量,看到门外的谢渊两人,客气的点头,倒也没说非要请上来问好断案,而两人自也不会胡乱插手。
谢家规矩分明,各司其职,便是谢渊两人逾矩,或许宗法堂不敢真怎么样,但是肯定报给谢奕,到时候更是一顿收拾。
里面被审的几人见执事给外面打招呼,纷纷回头。那白发凌乱的老头看见谢渊,不是很认识,还是听到旁边私语才知道这就是谢渊,顿时双眼一亮,颤颤巍巍的喊道:
“谢渊、谢渊!”
谢渊见这不认识的老者叫自己,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微微点头道:
“长辈唤我何事?”
“谢渊,你是个好小伙。你今天登上几楼啦?可顺利吗?”
老者和声道。
谢渊不知其意,只是如实回答:
“第五层八部已经通过,尚未挑战第六层。”
那老者听了,呆了一下,然后露出古怪的笑意,对着旁边的中年人兴奋道:
“嘿,我真赢啦!”
周围人哪怕赌友见他这般模样,都是皱着眉头避而远之。而宗法堂的执事们更是面色严肃,露出嫌恶:
“无可救药,无可救药!”
他们商议一阵,便做出决断:
“逐出族地,不得回返!”
老十三叔顿时如遭雷亟,颤声道:
“不至于吧?”
“十三爷,不务正业、逼死发妻,你真觉得你还有资格留在谢氏族地吗?”
老十三叔顿时浑身发软,分支子弟挤进族地求学是莫大荣耀,而身为能躺着过一辈子的主支被逐出族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