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盛满了淫邪。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权势在握,众人巴结的景象。
“对,让她也来求我们。”
潘红莲吃吃地笑,丝毫没觉得丈夫的话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扬眉吐气。
“到时候,她想见季光勃,都得经过我们同意,想想就爽快。”
酒劲上涌,两人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放肆。
说着说着,郭清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把将潘红莲拉进怀里,结巴地说道:“走,宝贝,今晚老子好好犒劳你,庆祝我们马上就要飞黄腾达。”
潘红莲软泥似的瘫在郭清泉怀里,吃吃笑着应道:“死鬼,今晚我不喊停,你不得停,我,要……”
潘红连话没说完,就被郭清泉带着酒气的吻堵了回去。
两人纠缠着,踉踉跄跄地进了卧室,谁也不知道谁更主动,倒在了床上。
衣物被胡乱丢弃一地,两具被酒精和欲望浸泡的身体翻滚着,喘息声中夹杂着对权力和未来的臆想,洒了一屋……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床垫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冷漠地映照着一屋的狼藉和床上这对沉醉于权力春梦的男女。
他们沉浸在用阴谋编织的美梦里,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却不知那瓶提前开启的xo,浇灌的并非庆功的喜悦,而是通往更深渊的引信。
交缠的身体看似亲密无间,心底盘算的却尽是各自的贪婪与算计。
夜深了。酒瓶空了。
他们的梦,做得又沉又荒唐。
而远离省城的竹清县,陈默此时和房君洁在一起,矿难同样牵动着这位大小姐的心,她看着熬得满眼通红的陈默,心疼极了。
房君洁把一杯刚沏好的青茶端到了陈默手里,陈默坐在蓝凌龙的床前,看着沉睡的她,喃喃地说道:“小蓝,你快点醒过来,我这次把郭清泉逼到了绝境之中,他绝不会放过我的。”
“小蓝,我真的需要你帮我,需要你守护我,你醒过来好不好?”
房君洁听着陈默的这些话,担忧说道:“陈默,郭清泉随身会带着枪吗?”
陈默见自己吓着这位大小姐了,赶紧应道:“他现在不在省公安厅工作,不允许带枪。”
“但他要弄把枪,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我怕他狗急跳墙,有小蓝在,对付一个郭清泉,不在话下。”
房君洁没说话,目光落在蓝凌龙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