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陈师风采依旧。」
「不敢。萧王孙风度翩翩,我远不及也。」
两人客套两句。
那萧王孙目光落在陈实脸上,深深看他一眼,赞道:「水火荡炼,果是不凡。」
爷爷瞳孔微缩。
陈实有一种发毛的感觉,仿佛又被一头受伤的豹子盯上,心中纳闷:「爷爷怎幺又动了杀心?」
萧王孙也感应到那股杀机,没有多说什幺,道:「告罪。」说罢,迳自走入庄中。
陈实回头看去,只见萧王孙来到一口竖起的棺椁前。那棺椁像是一栋小房子,高一丈二,长一丈八,表面刻满了华丽至极的符箓,各种符文让人眼花缭乱。
那棺椁的棺材板自动掀开,飞了出来,接着又从棺椁中飞出一块黄澄澄的棺材板,然后又飞出银光闪闪的棺材板,接着便是一块金光灿灿的棺材板,最后飞出一块玉质板材,与正常的棺材板差不多大。
萧王孙走入棺中,一重又一重的棺材板相继飞入棺中,将他封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