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楚追击石苏的时候，所有关注的妖尊都惊了。
“不是吧，三位帝子，真打不过张楚啊？”
“张楚真畜生啊，又是打爆云遮月仙子，又是狠打魔女，为什么我不是张楚？我也想！”
“啊啊啊……那分明是我做过的梦，为什么张楚都实现了？”
“不得不说，九境界的压制，还是太狠了，哪怕是帝子，面对一个小境界的差距，也是鸿沟和天堑。”
“快看，魔女的屁股又挨抽了。”
“啊，畜生啊，他分明是故意的。”
……
终于，魔女石苏来穿过了一条极其宽阔的大河，抵达了九境界区域。
这条河足足有三十里宽，大浪涛涛，有恐怖的漩涡不断生成，又消失。
那是沙河暗涡，每一个都通往无定旋涡，一旦落入其中，九死一生。
当年，金麦麦就曾经落入无定旋涡，虽然她获得了一些造化，但实际上，极少有生灵敢踏入其中。
这条河的河面上，其实终年大雾弥漫，只有这一小路段，没有雾，可以让两个区域之间的生灵彼此通过。
此刻，石苏在大河对岸停了下来。
张楚也停了下来，没有贸然渡河。
石苏已经恢复到了九境界，她朝着张楚大喊：“张楚，有胆子就过来，我们俩真刀真枪的干一架。”
“你要是输了，就跪下来舔我的脚。”
“我要是输了……呸呸呸，在九境界路段，我石苏就是神，不可能输。”
张楚则是目光凝视远方，发现河对岸的不远处，隐约有强大的气息和身影隐现，那些气息，不弱于石苏。
而且，张楚已经发现了一对金光灿灿的翅膀，忽隐忽现。
那绝对是帝子级别生灵的翅膀，隔着很远，张楚都能闻到一股特殊的清香。
张楚吞了一口口水，心中嘀咕：“不行不行，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不能把这些帝子级别的大妖给吓跑了。”
“要想个办法，把新路究竟有多少帝子级别的大妖给弄清楚，然后都吃个遍。”
于是，张楚站在了原地，大喊道：“你有本事过来！”
石苏冷笑：“怎么，不比姐姐高一个境界，你就不敢打了，是么？”
张楚一点都不脸红：“能比你高好几个小境界，那也是我的本事。”
“你们这些所谓的帝子，不是喜欢标榜自己同境界无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