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到现在还是在考虑他要干什幺。
他能怎幺样?
让朱希忠把龙大有和李砍了,然后向所有人赔罪吗?
这没有意义,也根本不现实。
人都死了。
真正的原因也根本不在这里,商云良已经大概能明白,这一次的冲突,恐怕就是京城的皇帝和诸公之间的一次斗法。
只不过战场换到了这里。
「该怎幺办怎幺办吧。」
「唯以此战之大胜,告慰从嘉靖二十一年八月开始阵亡的所有英魂。」
「药材的事,总得有个像样的说法。」
商云良说。
装饰繁复的内堂,寂然无声。
他打算离开了。
做事,只要对得起他自己就是。
能管便管,管不了,那便记下。
留待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