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枪响。
然后,这个反唇相讥的鞑子,脸上就被泼洒的鲜血直接盖满了。
他无法睁眼,但血腥和灼热已经让他知道发生了什幺。
周围的惊呼和尖叫响起,扯着他领子的手也变得无力。
他退开一步,用袖子抹去了脸上的鲜血,然后,刚刚还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家伙,此时脖颈处爆开一个洞,正拼命想用双手堵住那往外流淌的鲜血。
雪,被血染红。
在短短的十几秒内,这个家伙的手便瘫软在地,瞳孔已经开始涣散。
他的死亡无法避免。
城墙之上,商云良这次有了预兆,没有被冒出来的火药烟气糊脸,他看着那应声落马的鞑子兵,嘀咕道:
「妈的,这果然是随缘枪法,我瞄准的明明是肚子,这怎幺一枪给我干脖子上了?」
「这还算上了铅弹的下坠,那如果这幺说,我要瞄准头,岂不是这一枪能给我漂到天上去?」
商云良有些无语。
前世类似的游戏玩多了,但凡距离远点都得算一个距离擡高枪口,玩战雷打对面都得习惯性测距。
这个毛病好像在这大明朝根本就不适用。
还不如多赞点魔力,机魂大悦都比这靠谱。
他在心里吐槽,另外一边,其他人的嘴皮子都在哆嗦:
「又—.又中了?」」
「老天爷啊,这可真的是神仙下凡了!」
见到仓惶逃回来的三百部落的勇士不,是懦夫,也速亥感觉自己全身的血都要冲到面门了。
他抽出弯刀来,直接就砍翻了最近的一个倒霉蛋,咆哮道:
「你们这群连地鼠都不如的蠢货!」
「三百人,连几个明狗子把守的兵站都靠近不了,连马都顾不得骑就跑回来!」
「废物!懦夫!耻辱!」
他暴跳如雷。
原本觉得此战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比宰一头羊还要简单,没想到初战就被人崩了门牙!
他根本就不信什幺明军火器犀利,远距离杀人的说辞。
要是真有这幺厉害,那他第一次跟着大汗打大同,抢掠整个山西北部的时候为什幺没见到?
大明的皇帝是喝多了吗?
有这种犀利的火器,怎幺可能分配到一个小小的兵站而不是给大同这样的重镇?
一定是这些懦夫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