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瀚听罢点点头,十分赞同:
“有道理,盐铁专营是必须的,歷朝歷代都是如此。”
“但是,价格也要定得合理才行,毕竟百姓们吃不起盐可是会出事的。”
“你回去算个帐,制定一个统一价格。”
定下此事后,江瀚又看向庄启荣,询问道:
“庄大匠,你工部如今魔下有多少工匠?”
“各类作坊產能如何?”
庄启荣连忙拱手回答,声音洪亮:
“回大王,工部现有在册工匠八千四百余人,学徒两千余人。”
“其中,冶铁司独占四千铁匠,织造局有两千织匠、染匠;新设的琉璃坊有三百余人。”
“其余的像是木匠、车匠、陶匠等,合计还有两千余人。”
可江瀚听了还是有些不满意,摇了摇头:
“这个数量,对於一省之地来说,还是有些太少了。”
“我此前已经下令学部,在全川范围內广招各类匠人,並且还废除了明廷的匠户制度。”
“后续招募上来的工匠,由你工部负责考核筛选,择优录用,务必儘快扩大工匠规模。”
“还有一点,你们工部的大將们,个个都是手艺精湛,经验老道之辈。”
“但是,光有手上的绝活还不够。
江瀚话锋一转,
“我希望你们不仅能『知其然』,更要能『究其所以然”。
“不要只顾著闷头打铁製器,最好能总结出背后的规律,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其中的原理又是什么。”
“这叫实践与理论並行。”
“学部的王主事,正在主持编篆新教材,我希望你们这些匠户,也帮著出出力。”
“如果能总结出一套可靠的原理,本王重重有赏,而且还会將其编纂成册,写入教材。”
庄启荣听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挠了挠头,面露难色:
“大王您这可是给我出难题了。”
“咱这些匠人,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就是些手上的功夫,连大字都认不得几个,哪能讲出什么原理呢?”
江瀚看著庄启荣这幅样子,也知道自己確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毕竟歷朝歷代的工匠都这样,一没文化,根本无法把经验记录下来,编纂成册。
二来嘛,师傅也怕徒弟抢饭碗,总想著留几手,结果好多手艺传著传著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