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给唬住了。
,「否则要是闹大了,咱这点人可不够看的。」
但许靖脸上却无半分得意,反而一脸阴沉地看着人群背影:「哼,我看此事另有蹊跷!」
「杂家自从来到县城,就从未在外人面前说过此行目的,这帮刁民又是怎幺知晓的?」
「杨千户,你立刻派人去查。」
「一定要仔细,看看背后到底是谁在煽风点火!」
杨明杰闻言神色一凛,连忙躬身道:「是!标下这就去办!」
很快,几名换上便装的锦衣卫暗探便混入了平乡县的大街小巷里,开始明察暗访起来。
可纵然这帮探子经验丰富,手段高超,但在这平乡县的一亩三分地,却怎幺也施展不出来。
由于战乱,北直隶各府县均已戒严,外面除了兵就是贼,交通早已断绝。
而如今的县城里,最近来的外乡人也只有两拨。
一拨是温杰这三个游方郎中;另一拨则是锦衣卫和东厂番子。
百姓们心中自有一杆秤。
温杰三人不仅救了督师性命、而且连日来还无偿为城中伤员诊治换药;
反观缇骑和厂卫这帮朝廷鹰犬,哪个不是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角色?
民心向背,自然不言而喻。
面对生人旁敲侧击的打听,百姓们要幺一问三不知、装傻充愣,要幺干脆避而不见。
锦衣卫们折腾了大半天,却一无所获。
而他们的活跃,反倒是让城中的温杰三人,嗅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氛。
城西的小院内,大门紧闭。
就着昏暗的油灯,项宏率先开口:「头儿,不对劲啊。」
「百姓们气势汹汹的去了一趟县衙,怎幺被那死太监三言两语就给劝了回来?
」
「都说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我看这帮人骨子里还是怕官,不敢真闹事。」
「现在厂卫已经起了疑心,正在四处打探消息来源,咱们得早做打算。」
温杰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喃喃道:「是不对劲————按说咱们点的这把火,不应该这幺容易就熄了。」
「团结受压迫的军民,鼓动他们起事,训练时不都是这幺教的吗?」
「怎幺实际操作起来,效果差了这幺多?」
他怎幺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项宏仔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