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首要在于自保。」
「依我看,应当立刻下令,加强我西营在城北的守备,严防死守。」
「尤其是与城南、城东接壤的街巷,需要增派精兵岗哨,日夜巡防。」
「千万要提防其突然发难,将我等挤出襄阳,甚至————聚而歼之。
一旁的徐以显点点头,附和道:「不错,守备乃是第一要务。」
「可咱们也该想办法报复回去,否则军心士气必会遭受影响。
他压低声音,阴恻恻提了个法子,」咱们明着来不行,不妨暗地里做些手脚。」
「那帮人不是故作清高,号称要争取城中民心和百姓口碑吗?」
「咱可以在城中制造混乱,派人打着汉军旗号,在城内烧杀抢掠,把脏水泼过去。」
「此外,还应当立即派人前往城西,拉拢罗汝才。」
「咱们西营和他可是老交情了,两家合并,说不定就能把汉军从襄阳挤出去。」
张献忠听罢,眼中精光一闪,这倒是个好主意!
三家联军号称十五万,而汉军满打满算才五万人马,只要能把罗汝才拉进自己阵营,想必自保不成问题。
于是他看向孙可望,吩咐道:「你带上厚礼,连夜去罗汝才营中走一趟。」
「最好能请他来我营中,就说某有要事相商。」
孙可望本想开口劝一劝,但看见自家父帅坚定地眼神,无奈只能领命而去。
他挑选了二三十名精干亲兵,携带金银珠宝,趁着夜色赶往了罗汝才部驻扎的城西。
然而,还没等孙可望走进大营,两名守卫就拦在了众人面前。
「孙将军,实在不巧,我家渠帅两个时辰前带着亲随出营了,至今未归。」
孙可望心中一沉,连忙追问道:「可知罗帅去了何处?何时能回?」
「我家父帅有要事相商,十万火急。」
领头的守卫摇摇头,面不改色:「事关机密,我等岂敢过问?」
「末将只负责守好营寨,至于渠帅归期————我等实在不清楚。」
「少将军要不先回去,等渠帅回来,我等自然会禀报上去。」
孙可望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塞过去,试图打听点内幕消息,但那守卫却像接到了烫手山芋一般,坚决不肯收。
任凭他如何旁敲侧击,两个守卫只是摇头推脱,守口如瓶。
见此情形,孙可望隐隐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