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还要小两岁,而观音奴实际上是比朱楼大一岁,和朱標是同龄人真要是许给朱,那就是抱金砖了。
马寻非常恼火,“那给我算什么?我和王保保密谋造反?”
沐英立刻说道,“陛下已经没了招降王保保的心思了,只等著明年大战了。
”
朱元璋不是这两年才想要招降王保保,这个招降的举动是持续了十多年,亲笔写给王保保的书信就不低於七封。
但是王保保从未有过回信,甚至曾经扣押过朱元璋派出的使臣。
沐英继续说道,“皇后殿下也说了,其他大將也都不合適。要么是岁数差的太多,要么就是已经有了妻子,再者就是岂能让朝中大將与王保保有联繫?”
马寻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就合適了?我可是外戚、皇后的弟弟,我也是国公!文英,这不是將我往绝路上逼?”
沐英连忙说道,“姑父也说了,舅舅是最为合適之人。岁数相当、德行服眾,朝中那些文臣也不曾反对。”
如果王保保是一个顾念亲族的人,那么观音奴和金刚奴还真的是一张好牌,
可以增加招降王保保的筹码。
只可惜他不是,而如何处置这姐弟两个其实也是个棘手的问题。
权力是不可能给,官爵也不可能给,稍微有点底线的胜利者也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折辱一些人。
不管是为了招揽人心,还是体现自己的仁德,一些统治者甚至会翻修前朝的一些帝陵,相对而言的给与前朝的一些宗室地位和財富。
尤其是那些“无害”的人,更是统治者树起来的榜样。
看到马寻想跑,沐英赶紧横移几步挡住。要是慢一点的话,马寻说不定就骑著马朝著京城跑了,到时候说不定又是满城风雨。
沐英苦口婆心的说道,“舅舅,朝廷现在也是真的没法子,如何安置她都是棘手的事情。正好舅舅这边合適,皇后和舅母见了她之后也满意。”
马寻调整著呼吸,不断的深呼吸平復心情,“麻烦现在都扔给我了?我还要不要名声了?”
沐英立刻小声说道,“陛下说了,这是绝了舅舅的未来的路。以后安心辅佐太子,我大明外戚再无隱忧。”
沐英继续补充说道,“皇后殿下也说了,说舅舅在勛贵那边广得人心。舅舅无需自污,只是也当有些瑕疵,以此堵住天下悠悠眾口。”
看著沐英,马寻气急败坏了,“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