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逞能,“你还是带著夫人去,我就是侍妾。再者说了,西施浣纱,那可不是好徵兆。”
也对,西施浣纱的话,很容易联想到夫差。
不过马寻就打趣说道,“你这心思还真多,一个国家亡了就將罪过冠在女子头上,这西施到底是有多少权柄啊?”
听著马寻这么说,观音奴忽然间觉得她的『离经叛道”不值一提,因为眼前这人的很多观点和如今的一些普世价值不一样。
观音奴就继续说道,“我还想去杭州看看,听说那边的西湖很好。”
“我迟早是要去。”马寻嘆气说道,“就算是找不回我娘的遗骸,也是该给她在老家立个衣冠冢。”
这不是马寻不孝,而是马秀英早就为马寻考虑到这些了。
毕竟在宿州老家的徐王陵,那就是合葬墓,只不过马寻娘亲的只是衣冠冢,
只是一个简易的髮簪作为纪念。
听到马寻这么说,观音奴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
马寻的身世不是秘密,京城不少人都知道。
更何况作为侍妾,在被抬进府之后,皇后和徐国公夫人也都是对她进行了不少教育。
刘姝寧是不需要立规矩,但是观音奴刚进门可就是被马秀英和刘姝寧立了规矩。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因为观音奴是『小』,更因为她的身份,那就得弄清楚自己的位置。
马寻有些好奇,“我们迟早还是要北上去打和林,你到时候是支持我,还是想著你兄长?”
观音奴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一女子能如何?我只求你不要败亡,只求我兄长能安稳。”
马寻嘿嘿直笑,忽然说道,“那咱们加把紧,到时候你有了儿女,我就可以在阵前喊话了,说不定你兄长想要见见外甥就降了。”
观音奴又羞又恼,眼前这人就正经不了多久,就惦记著那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