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门第、耕读传家,我这弟弟是有才情、有本事的人,就是用不到正处。”
李贞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说道,“小弟的才情、本事用不著多说,
他岁数小、性子不稳,也用不著急。”
马秀英更加来气了,“让他作诗词,他就推三阻四。先前还说想去勾栏听曲,说是羡慕柳三变为魁填词,得歌姬供养。这混帐东西,现在真要这么做了!”
刘姝寧都有些羞於见人了,以前只觉得是马寻故意逗趣说些不正经的话。
可是现在再看看他作的诗,可能不是隨便说说了,是真的有这个心思。
李贞就连忙看向马寻,“小弟是沉稳本分的人,总不能是因为富贵了就胡来吧?”
这算是为马寻辩解,也算是的警告,这是担心学坏呢!
毕竟这么些年,李贞也是见到了不少当初穷苦人家出身的得了权势富贵后是什么德行。
尷尬到无以復加的马寻只能再次无力辩解,“姐夫,没那事。就是逗我侍妾玩闹呢,我本就是不太正经、不算古板的人,这闹出笑话了。”
听到马寻这么说,马秀英和刘姝寧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些理由无懈可击,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就在李贞还想问问马寻到底是作了什么样的『淫词艷曲”之时,朱標带著常婉来了。
朱標有些戏謔说道,“踏青之时想著舅舅作诗传为佳话,那时说什么都不愿意作词。现如今看来,舅舅是七步成诗、出口成章。”
马寻立刻对马秀英说道,“姐,我早说过標儿不太靠谱。这才成家呢,就拿我当兄弟了,都敢打趣我了!”
朱標有些慌,他是成亲了,如今的观点算是成人了。所以在长辈们面前,也不再单纯的是孩子。
更长远一点的来说,在朱元璋和马秀英面前,他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孩子,起码待遇和朱楼等人不同。
而自家这位舅舅以前虽然以长辈的身份为主,可是说话做事,有些时候还真是『平辈相交”。
只是现在直接开始告状了,而且这告状的技能是愈发纯熟了。
马秀英果然不满的对朱標说道,“先前你舅舅提起我还不大信,看来还是宽纵於你,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朱標有些赌气的说道,“你们老说外甥像舅,我在外头一向敦厚仁善。要说轻浮,我也没地学,只能是跟著我舅舅学。”
马寻和朱標大眼瞪小眼,其他人都懒得说话了,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