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鬱闷,“舅舅也不带我去中都练兵,在京里一个个的都觉得我只会惹祸。”
马寻问道,“下差了也不歇著,跑过来又是做什么?”
常茂就嬉皮笑脸说道,“我娘说了,舅舅寿辰的宾客该请的都请了。舅舅不想让他们来的,估计也都知道了。”
马寻纠正著,强调说道,“不是不想他们来,只是男人在外头打仗,你舅母又有身孕,不方便不说,也招待不过来。”
“就是不想让他们来,还有什么可说的!”常茂就认死理,“邓镇也去和一些弟兄说了,到时候肯定不让不相干的人过来。”
这一下马寻更加鬱闷,常茂、邓镇这些人执行力是真的非常出色,可是也真的不怕得罪人。
其实想一想这些小子们的表现就很好,以他们的身份自然不需要考虑得罪人不得罪人的事情。
反倒是马寻这样时常內耗的,那只是让自己累,想的太多有些时候没好处。
但是没办法,他就是喜欢瞎想的人,对於一些事情也就是想要做到看起来和和气气。
常茂继续说道,“舅舅,你不收礼的事情我娘也吩咐了。我仔细想了想,我手里头的刀不错,你要不要?”
马寻嫌弃的说道,“我用枪、用棍,就是不用刀。心意我领了,你们这些小辈也用不著想著给我送礼。”
看到常茂还要开口,马寻继续说道,“也去和邓镇他们说一声,现在你们还都要从你们爹娘手里拿零,给我置办礼品算什么?等你们成家了再孝敬我也不迟。”
收礼,马寻是真的不在意,他可不需要靠收礼、靠份子钱发家。
他有些时候发愁的是钱太多了,这些也確实是值得他去考虑的事情。
毕竟钱用在享乐没多少意思,將钱在有意义的地方,那才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马寻打发走了常茂,对刘姝寧说道,“我生日的事情就听宫里的安排,我总觉得他们想要以我的生日做文章。”
刘姝寧觉得马寻心眼太多,劝著说道,“夫君,姐姐对你的疼爱可不少。我觉得无非就是此前你不愿过生,姐姐心疼罢了。”
马寻摇头,“要是我姐提起也就算了,我那姐夫和外甥也都想要我过生,那事情就不简单了。”
刘姝寧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说马寻总是喜欢『浮想联翩”,总是喜欢將一些简单的事情想的复杂起来。
不过这也没什么可说的,有一个这么喜欢琢磨的当家人,家里就不会有人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