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意思了,“邓大哥就不用这么夸我了,我有几分本事,我心里清楚。”
“小弟也不用自谦,在军中更不能妄自菲薄。”邓愈严肃起来,说道,“主將不够坚定,將士们都要跟著士气不振。”
马寻连忙点头,他是谦虚惯了,有些时候也谨小慎微。可是这样的性格在有些场合,显然就不太合適了。
邓愈继续分析说道,“我听闻你练兵极重军阵、军纪,且有几分成效。单单就是如此,就称得上名將!”
这也是邓愈的心里话,能够率领千军万马本身就是极难的事情。
而能够在大军摆开阵型、军纪严明,那就是有著名將的潜质了,这绝非是和马寻关係好就故意吹捧。
这一下马寻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只有这么点本事,不懂战机。只知道结阵型、打呆仗,有了变数就容易乱。”
“多打几次就行。”邓愈笑著说道,“我自幼习武,也看过些兵书,我父亲、兄长先后战死,我率领余部四处辗转,还不是被韃子一次次打败才歷练出来的!”
这自然也是邓愈在自谦,虽然很多人是在战爭中不断成长,可是很多人打了很多仗,依然只是会衝杀。
有些人能够封候拜將,真的不只是机遇而已,更主要的还是能力、天分。
“你重军阵、军纪,这是好事。”邓愈有些缅怀、感慨的说道,“我最初带兵的时候,好多都是老弱妇孺。號称万余人,真正能打仗的不过千余人罢了。”
马寻就说道,“带著万余人四处辗转,子那么凶狠追杀,还不是让你败了司元末那会儿,邓愈在没有投奔朱元璋之前是活跃在泗州、灵璧、盱眙等地。
而这里也是各大红幣军反覆爭夺之地,元军四处剿杀,曾经屠了徐州的元军就是追杀邓愈的主力。
邓愈笑盈盈的看看马寻,鼓励说道,“我大明军中悍將无数,只是到现在还有些人难成大將。你不一样,你聪颖、重规矩,稳住就不会大败。”
马寻好像反应过来了,“邓大哥,你的意思是我跟著大將军、带著精兵强將,还是可以打顺风仗,打不了硬仗?”
邓愈笑而不语,悟出来了就悟出来了,真要是话直接说白了就不好了。
好在马寻是脸皮厚的人,也有些自知之明,所以没有因此饱受打击。
马寻说出自己的想法,“邓大哥,我在凤阳的时候让人习练火器。全军都是用火器,你觉得怎么样?”
邓愈愣了一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