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耳闻,只是与诸王所闻之事稍有出入。”马寻面不改色的继续演戏,“殿下明鑑,臣因此不敢妄言。”
朱標板著脸,立刻追问,“有所耳闻,那就是真有这桩事情了?”
朱棣梗著脖子继续说道,“启奏皇兄,臣弟查明太仓张氏本该举家迁至帝乡。照理应是十载,只是臣弟查明,其举家早已迁回太仓,十载之中居於帝乡不足半年!”
这一下凤阳知府摇摇欲坠了,燕王所说的那个张氏一家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很多被迁来的江南富户打著各种旗號,明里暗里的跑回故乡,这样的事情可以说比比皆是。
朱標看向马寻,“徐国公,你对此事可有耳闻?”
马寻立刻回答说道,“回太子殿下,臣听闻过此事。只是臣谨小慎微、尸位素餐,不敢冒然得罪皇帝陛下同乡、功臣,有失察之过。”
等等,你这徐国公怎么回事?
现在是在议有没有逃户的事情,你忽然扯到勛贵、皇帝乡党的事情?
朱標有些愤怒了,“徐国公,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是国舅、超品的国公,监督、纠察百官之过失本该是你职责!”
朱棣又蹦出来了,“启奏皇兄,臣弟听闻永嘉侯及其子巧取豪夺、侵占民田,尚且有欺男霸女之恶事。”
“胡说!”朱標愤怒的大声骂道,“你从何处听说?永嘉侯及其子此时正在外地镇守,谈何欺男霸女?”
朱棣“仗义执言』说道,“永嘉侯族中兄弟此刻正居於凤阳,臣弟知晓其侵占土地不下数百亩。”
朱標更加不高兴了,“永嘉侯军功卓著,有父皇赐田数十顷,他有何理由侵占土地?”
皇帝的赐田確实有几十顷,但是谁还嫌钱多啊。
所以太子殿下,您说的那些道理站不住脚,该侵占土地还是要继续侵占,这可不只是永嘉侯一个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