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亮祖更为尷尬,当年征四川的时候擅杀军校,他確实是被罚了。但是吃一堑长一智,也是不存在的。
擅杀军校的事情就轻鬆的化解了,他只会更加得意,认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被皇帝杀。
所以强夺土地、纵容族人欺行霸市、强抢民女等等,也就变的不再奇怪。
马寻隨即问道,“李相和你说过些什么?”
朱亮祖实话实说,“他觉得陛下越发霸道,觉得陛下是独夫,不能容人。”
马寻笑著对朱亮祖说道,“回头我去看看李相,他大概是岁数大了有了症。”
朱亮祖无语,隨即说道,“李相倒还算好,只是这人到底是大头幣。胡相这人,我看他倒是越来越跋扈,做事比李相还要霸道。”
马寻严肃了,“朱大哥,你是在开玩笑吧?”
朱亮祖摇头说道,“李相有大功,自从我等投效陛下之时,对李相就多有敬畏。”
这一点马寻心知肚明,淮西勛贵普遍对李善长都比较尊重。即使尿不到一个壶、保持看距离,这批勛贵也没人愿意得罪李善长。
朱亮祖继续说道,“胡相不一样,这人得志后就越发猖狂。以前见到我等伏低做小,
此前我等犯事,他便拿著我等错处说事。”
这胡惟庸確实是有些膨胀了,大概是成为了丞相,认为大权在握了,认为自己有机会超越李善长。
至於拿捏这些勛贵,胡惟庸大概也是认为得心应手。
只要有勛贵的小辫子被他抓住,那自然就可以做文章了。
马寻仔细的在和朱亮祖说著话,这一下好像是真正的北镇抚司的『提督』了。
只不过本该是手下的锦衣卫去打探消息,现在变成了马寻亲自在收集情报了。
连续两天,马寻都是准时来詔狱,和朱亮祖父子把酒言欢,给他们送行。
朱亮祖也不再惶惶不可终日,“小弟,我死了还能以侯爵之礼安葬?”
马寻没好气的说道,“那你得死得其所,別让陛下和我为难。这样的话,我让你家老二送你回老家。”
朱亮祖笑著说道,“那也好,回老家好。到时候在我爹娘跟前,见著他们我还得得意一番。”
这也没错,因为朱亮祖被封为侯爵,他的上三代也都是被追封了。
朱暹狠狠的喝了口酒,说道,“舅舅,能不能给我留个全尸?”
朱亮祖也眼巴巴的看著,『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