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道衍多少有些自傲,因为他知道自已有著真才学,他可以搅动风云。
可是现在只是接触到一些人,道衍就明白自己的那些抱负、那些所图,这是多么的困难。
別看徐国公有著和善、敦厚的名声,只是道衍哪里敢小看这个国舅。甚至他总是隱隱感觉到马寻看似是对他尊重,可是好像格外的有深意。
甚至是恶意,近乎是將他看穿一般,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事情。
道衍心理素质好,就笑著说道,“普王殿下天潢贵胃、多智、有威,如此气度让人敬畏。”
马寻扭头看了看朱老三,忽然皱眉伸脚端向旁边的躺椅,“说你呢,不听著!”
嚇了一跳的朱猛的惊醒,揉眼、擦嘴一气呵成,“怎么了、怎么了?撞船啦?”
就这么个德行,道衍越发肯定这绝不是他所钦慕的主君。
马寻没好气的说道,“大和尚说你有威仪,觉得如何?”
朱忍不住抱怨起来,“我有威仪?大和尚多半是看错了,皇兄的威仪才好,二哥也比我强。”
真要这么说也没错,朱標看著和气、像个君子,但是那气场也不是开玩笑的。
而朱这个秦王是自小被人认为聪慧多智,只要不是恋爱脑的时候,外人看著就是心思深沉、沉稳老练的秦王。
而朱呢,在两位兄长的光芒下,只剩下还算聪明,配上他那修长的眼睛,不说话的时候確实是越发有威严了。
可是开口之后,那就很容易形象崩塌了,这小子说话有些时候不著调。
朱看向道衍,说道,“大和尚,我可得盯著你。你要是敢蛊惑我舅舅,我肯定收拾你!”
马寻觉得好笑,“说什么呢,对道衍师兄尊重些。”
朱实话实说,好似没心眼的说道,“这可是父皇、母后吩咐的,我们这些皇子不许多接触僧道,您也不可以啊。”
马寻就笑了笑,“这一次去松江府,你得多做事。眼看著就要就藩了,许多事情都得学。”
朱櫚喜笑顏开,对於就藩这件事情充满著期待。
在京城他只是小透明,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晋王。在老家练兵、种田看似自在,但是约束也多,怎么看还是就藩更有前景。
“您吩咐,我肯定办好差事。”朱得意的拍了拍胸口,“杀人、节制兵马、平叛,
我都能出去,肯定做的果决!”
这没心眼的外甥就差四处炫耀自己怀里藏著秘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