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原本自认为有些功绩的勛贵都可以称呼马寻为『小弟”。
而现在不少人都开始暗自衡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是皇帝、皇后的心腹,和太子、国舅不亲近,那就不好称呼『小弟”。
廖永忠呢,资歷够,看似也算是有些交情,可是他现在被废了爵位。
马寻笑著说道,“廖大哥言重了,只是留在岛上多是枯燥,日常繁琐之事甚多。”
“不碍事、不碍事!”廖永忠连忙说道,“早年我和我兄长在巢湖打渔,管著手下,日常繁琐之事甚多。时不时还要和俞家父、赵贼起,大小事情我都能处置!”
赵贼,自然就是说好了投奔朱元璋,结果跑到了长江立刻就叛逃去投靠陈友谅的赵普胜。
俞通源也不好说话,当时的巢湖水师是结寨自保、抱团取暖,不是真的一条心。
留下廖永忠確实合適,这是实际上的大明水师第一人。
马寻酝酿了一下,说道,“老三,你先出去!”
朱无语,隨即说道,“我都不能听?舅舅,那我得带走何大,他嘴巴更快,你看他会不会向我父皇母后票报!”
这坑货是什么都敢说,但是非常有道理按刀站在帐內的何大就一脸纠结,国舅爷待我不薄,確实恩厚。可是我这条命是上位和皇后给的,我到底该不该报啊?
朱就继续说道,“再说了,真要是治天的事情,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把我支走,不就是怕我告状吗?打仗唄,您想打仗!”
马寻矢口否认,“打什么仗?我是那么肆意妄为的人,敢没有旨意擅起战端?再说了,哪里有敌寇让我打!”
朱老三確实聪明,几乎是猜出来马寻的一些心思。
將这小子支走,確实就是因为有些事情想要保密。
朱一屁股坐在地上,“我都给赶去外岛了,您说要定军心只能留在岛上,那我认了,您说的有理。这一次要商议事情,我必须得听!”
堂堂晋王摆出如此姿態,也不怕被人笑话,你可是娶妻生子的人了,可不是只知道撒娇卖萌的朱老五!
吴禎也开口了,“国舅爷,有些事情您吩咐我们去做自然就好。只是有些事情,我们也得奏报陛下。”
保密,哪有那么容易!
马寻確实是有些威望,有些时候勛贵也愿意討好他、让一让,可是一些原则性的事情他们可不敢。
岛上的事情马寻怎么安排都行,可是如果是要出兵什么地方的话,那就得仔细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