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非常沉重,“確实如此,近半的人因天而丧生。以前只知道天凶险,只是没想到是如此程度。”
这就正常了,都听说天凶险,只是到底凶险成什么样子,这是很多人难以想像的。
而现在算是亲眼见识到了,那就是另一个概念了。
仔细翻阅著检查记录之后,马寻抓了抓头,“这么说来,还是剂量的事情了。”
张三丰和道衍都不说话,因为他们都是聪明人,在医术上没有太多的造诣,那就不要瞎出主意了。
“这么个样子,得考虑下一阶段的事情了。”马寻仔细想了想,对道衍说道,“让人去准备一下,新囚先调养一下,我有大用。”
道衍也不问原委,直接去传递公文就行,他现在习惯了新的身份。
僧官,那也是官啊。
在岛上除了给马寻当秘书之外,就是偶尔为死难者诵经,这也是他和张三丰在岛上的一些作用。
总不能白吃饭啊,总要发挥一下作用,这也是道士和僧人常见的法事之一。
接收物资,除了一系列的生活物资,也包括一些人。
临近傍晚,廖永忠欢天喜地的跑来了,“国舅爷,朱寿派人送来了一批人。”
马寻稍微愣了一下,“他这是从哪抓的人?”
廖永忠倒是平静,“自然不可能全都是倭寇,只是也別担心他杀良冒功。要么是海盗,要么是盘踞外岛的残余。”
张士诚、陈友谅、方国珍,这些人手底下的一些残余確实是跑到外岛盘踞,
海盗更是数不胜数,在南海区域、在东南亚,这更是一系列海盗活跃的地盘。
马寻仔细想了想,说道,“我这边全都是青壮,虽说现在是在试药,看似是够了。只是样本不够,实在为难。”
廖永忠奇了怪,不解的问道,“国舅爷,这是什么意思?”
张三丰和道衍都有些忍不住看向马寻了,都说他宅心仁厚,只是这一位狠起来也確实是个人物。
马寻也不说话,让廖永忠去悟。
道衍朝著帐外使了个眼色,走出帐外立刻说道,“既然是预防天,自然是要考虑儿童、女子,国舅爷这里可都是青壮男子。”
廖永忠愣了一下,傻眼了,“抓妇女、儿童?这事情,这事情是不是有点过了?”
虽然廖永忠这样的人確实是狠,这样的將领对於生死之事看的比较淡。
只是大多数的將领也是有些底线,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