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和朱棣也都习惯了,此前在凤阳审案的时候就是如此。
名义上的主审官是秦王朱楼,可是主审官还要看马寻的授意做事,晋王和燕王几乎给当成衙役在使唤。
等到朱和朱棣离开,马寻立刻说道,“邓大哥,我可不会插手朝廷官员的任命。”
“你有分寸,这些事情我从不担心。”邓愈严肃起来,对马寻说道,“魏观之死,很多人就算在你身上。现在季亨再死於你手,这如何是好?”
魏观、季亨,都是浙东人,尤其是魏观更是刘伯温的好友。
邓愈苦口婆心的说道,“你和我们不同,我们都是武人。你文不文、武不武暂且不说,你又不找个正经的衙门做事,长此以往该如何?”
马寻反驳说道,“我能文能武,我能带兵打仗,也能治理地方。只是我性情洒脱罢了,不爱多管事。”
说马寻文不成武不就没问题,说他是文武全才也有一大堆人信,就看如何去说了。
“本来我还想著自污呢,预防了天之后,我还担心功劳太大。”马寻就小声说道,“找银矿的事情是大事,银矿肯定会有。我就等著什么时候事发,我好功过相抵。”
邓愈哭笑不得,徐达、常遇春还没有担心功高震主呢,马寻反倒是先担心了。
只是想想马寻的一些所作所为,有这样的担心好像也不足为奇。
这毕竟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走一步看三步,估计很多事情也都想到了。
既然马寻对於这些事情心里有数,邓愈就放心了。
他自认为和徐达、马寻是一类人,既然马寻注意到这些事情就行。现在的一些做法,那显然也是有深意的,用不著多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