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算了,真要我说的话,四十以上的我都不打算多用药了。”
没办法,说到底就是生產力有限,再者就是如今这个年代的长寿还不是那么常见。
七八十岁的人自然是有,可是绝不会是以后那种七八十岁了还能去抢鸡蛋张三丰还是非常自信,“师弟,我与寻常长者不同。
得了吧,您老人家面前就没真正意义上的长者,李贞这就七十三了,在您面前还是小伙子。
马寻琢磨了一下说道,“真人,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您这岁数,我到底不太放心”
张三丰也严肃起来,“这不是为社稷、朝廷,也该为天下苍生。你身份尊贵都不在乎,我好歹是在民间有些名声。”
看到马寻想说什么,张三丰更加认真,“如今改朝换代,皇帝对道教也不亲善。我倘若再不做些什么,心中也难安。”
张三丰这样的人哪是那么好忽悠的,他还算认可马寻,除了一些理念方面有些共同话题,还是因为弘教。
马寻就更加想要吐槽了,“我连邓大哥都不想分润功劳,您现在开口了可怎么办。”
“达官显贵信你的医术,民间百姓信我。”张三丰颇为自得的说道,“师弟,你信不信这些?”
马寻自然信这些了,朝廷那边就算是文官也都信任马寻的医术。
在军中不少人也信马寻的医术,民间估计也有不少人信,毕竟一些急救的法子,或者是备孕的资料,都是在城隍庙前刻碑了。
但是相比起张三丰在民间的名气,马寻確实有些不够瞧。
马寻还是有些担心,“您岁数在这,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
张三丰更加不乐意了,“师弟,你捫心自问,你整天缠著我想要学的是什么本事?”
都说打人不打脸,可是马寻这样没有自知之明的还是需要打脸。
“这些牛痘到底是要惠及天下人,我此前一直也在想这些事情。”张三丰认真对马寻说道,“此前岛外有各种传言,你就不怕百姓心中有疑虑?”
马寻就直接吐槽了,“我做的这般好事,他们有何理由不乐意?”
吐槽归吐槽,可是马寻也知道很多人就是愿意相信阴谋论,这样或许显得他们更加有智慧,將事情看的更加透彻。
此前確实有不少苏州府、松江府的官吏或者士绅在小范围內的製造一些焦虑和流言,
虽然朱稠、朱棣等人也第一时间遏制了这样的流言。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