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擅长找矿的工匠,任务又不说明,这不免让人遐想。
毕竟马寻虽然掌管著南镇抚司,这是管理著一部分工匠。可是更多的工匠,还是归工部差遣。
马寻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態,“用得著跟你说明?大都督府有公文,中书省有行文,陛下下的旨意。问问问,那我到时要问问你,德庆侯这么做有错吗?”
员外郎被的不轻,可是无话可说,谁让马寻做的这些事情在法理上、程序上看似是站得住脚呢。
最多是有些瑕疵,只要皇帝不计较这事,就没人可以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只是对於廖永忠的称呼这件事情上,似乎是可以做文章。
毕竟廖永忠被废了爵位,哪怕很多人还不太清楚具体什么原因,但是爵位被废是事实,他亲自上折请罪也是事实。
算了,还是別拿这件事情去做文章吧。放一些官员身上,这样的言语有失是可以攻击了。
但是想要以此来攻击马寻就不合適了,甚至都不需要他发怒,淮西的那帮子人就先不答应了。
坐在一边的朱忽然吼了起来,“听不懂人话了?见不著的倭寇都死了,看不见的兵马是去抓倭寇了,多简单的事!你要是不懂,换个懂的人来!”
员外郎赶紧认错,“下官愚钝,请殿下责罚。”
“事情多著呢,尽在忙你那点小事!”朱不满的表態说道,“你只是过来帮忙打理杂务,不是让你来盘查!你还不够格,让兵部尚书、工部尚书来,看看他们敢不敢这么问!”
马寻皱眉,可是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朱是晋王。
等到员外郎离开,朱立刻说道,“舅舅,您就是太好脾气了!要我说这人没安好心,他是想要扬名呢!”
马寻愣住了,“他就是处置公务,尽忠职守的有什么好扬名的?”
“这些事情就不该他来管。”朱直白的说道,“父皇的旨意就是让他们这些人来帮忙处置一些事情,他现在在您面前这么问,还不是想要得个强项令的美誉。”
马寻好像理解了,“好像也是啊,现在还没到该他来问这些事情的时候。”
“就是啊。”朱更加不满的说道,“这些官员我见多了,好多人就好似是不怕死一般。真要是顶撞上官能做出实事倒也罢了,只是这些人就是在抬槓,只是想要好名声。”
刚正不阿、不畏强权,这就是在士林、在官场的美名,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因为这些名声而让仕途走入了快车道,而且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