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
一眾人在忙著打招呼,单就从场面上来看,马寻还是有些面子。
马寻刚刚坐下,就看著徐达问道,“徐大哥,您这是閒著没事来中书省做什么?”
徐达不满的说道,“你都来中书省了,我又如何不能来?”
这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他可是正经的中书省右丞相,虽然这更多的是掛职,但是名义上好互是有著的啊。
邓愈也笑著开口,“你指责我御史台官员枉法,我心里岂能不在意,故此过来和你解释解释。”
邓愈,那可是御史大夫,虽然同样是加官,平时也確实不管事。
胡惟庸瞬间心塞,我上下跳那么久,斗倒了杨宪、压制了汪广洋,让延安侯这样的侯爵都开始听话了,权势甚至比得上鼎盛时期的李相。
但是现在再看看呢,那几个顶级的国公在笑谈著,根本不將中书省当回事。
马寻看著邓愈,好奇问道,“这是弹劾胡相了?”
邓愈更加不满了,“胡相之子只是驾车罢了,也没出什么事情,小惩大诫站几天就行。你要是还不解气,让那小子巡街就是。”
徐达也跟著劝道,“就是!先前常茂那几个就是罚站后巡街,也没看到你弹劾郑国公他们。为何偏偏对胡相如此,他可是咱们淮西人!”
这到底算不算当著和尚的面在骂禿子呢?
反正胡惟庸心里的压力有点大,因为他还没想著怎么样呢,徐达和邓愈就跑来中书省坐著了。
曹国公李文忠虽然没说话,不过可是在旁边冷著脸坐著。
要是话不投机,说不定大曹国公就有可能健步如飞的跑来,要拿著拐杖打奸相了。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这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何真忽然开口了,“徐国公,下官以为养子不教父之过,训导不严师之惰。胡相之子闹市驾车,这確实是过错,他府中家僕送去应天府,这也是应该。”
马寻静待下文,何真则继续说道,“只是下官以为,倘若以此弹劾胡相,是不是有些过了?胡相是朝廷柱石,岂能因小事责罚?”
李文忠不满了,“东莞伯,岂不闻勿以恶小而为之?如此放纵,迟早酿成大错!”
马寻开口了,“东莞伯说的有理,胡相是朝廷柱石,估计也是忙於公务才疏於管教子弟。倘若以此来弹劾他,確实难以令人信服。”
毕竟胡惟庸的儿子也就是闹市驾车,没有出现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