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希望马寻亲自安排,毕竟这是神医、这是研究出牛痘这般神物的人。
抓著鸽子腿在啃的马祖佑咽下肉,“汤。”
朱静镜也没办法安心吃饭了,要照顾马祖佑。
而大人们谈笑风生,不聊政事、只聊家常,大家各忙各的也挺好。
酒至半酣,马寻开始脸红,“我得先回去了,要不然酒劲上来就走不了。”
李善长笑著开玩笑,“那就不回去,你若是睡不惯客房,我让出主臥也行。”
“我儿子不行啊,我不带他睡觉。”马寻笑著开口,
,“李相,咱们也不是外人,我就不和你客套。”
一把將儿子抱起,马寻起身,“快点和伯伯、大姐道別。”
马祖佑连忙拱手,“再见、再见。”
李善长连忙起身,“棋儿,送你舅舅回府。”
李善长一路將马寻送到府门外,目送马寻消失在街角,这才转身回府。
李善长隨即对李存义说道,“你做的一些事情我多少听说了些,给我收敛点,和胡惟庸断了往来。”
李存义嚇了一跳,“胡相如今势大,为何要断?
广“让你断你就断!”李善长非常不高兴,低声骂道,“他和国舅斗,有几分胜算?真以为他是丞相就权倾朝野了,他还没那本事当个权臣!”
李存义隨即有些担心,“兄长,胡相是您提拔的,真要是切割能切割乾净吗?”
李善长自傲的说道,“我在陛下那里还是有些薄面,你若是搅和不深自然能保住你。你啊,也就是六品官的能耐了,一心向上爬只会害了你。”
李存义顿时尷尬不已,他最大的依仗、最风光的身份,那就是韩国公之弟。
要说当官之类的,走仕途基本上碌碌无为。可是又有官癮、想当大官,所以就和胡惟庸越走越近。
毕竟胡惟庸也想绑定李善长,所以对李存义也颇为关照。
“这丞相,只怕是又要换了。”李善长忍不住感慨,隨即也有些期待,“胡惟庸自作聪明,真以为抓住了国舅的把柄。”
隨即李善长严厉警告,“你要是不想惹事,今日之事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就滚回定远老家,我与你再也无兄弟之情!”
李存义满头大汁连连保证,他確实存了点想要去给胡惟庸通风报信的想法。
但是现在也明白,有些事情要是消息走漏,他肯定落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