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不用说明了,李善长装模作样的在指点著马寻。
而马寻其实也是一样,就是在敷衍著李善长,两人都心里有数、心照不宣罢了。
马秀英隨即继续问道,“就没试探试探?”
“试探什么?”马寻不太理解了,“是试探他有没有心思当丞相,还是试探他和胡惟庸有没有勾连?”
对於马寻的政治觉悟,马秀英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本来是死心的,可是偶尔也觉得马寻对於一些大势还算有些了解,好以有那么点天赋但是再仔细琢磨琢磨,他就是大事不糊涂,不过绝对不要对他有太高的期待,他反应老是慢一拍。
看五年后、十年后的事情,这小子或许看的还算准。可是眼前的一些事情,尤其是需要立刻决断的,时常稀里糊涂。
心塞的马秀英也不再多问,“標儿就要过生,老二他们也得回来了。”
马寻就立刻表態,“那我明天出发,我去接老二他们。”
马秀英有些火冒三丈了,“他们还是孩子?用得著每回送、每回接?你就惦记这么点事情?”
不是,年初的时候老二几个回凤阳我可没送他们过去。
再说了,我要是不接他们回来,那也得是其他重臣,最主要的是我不主动接下这任务,你们得说我偏心的没边。
这事情没办法去讲道理,不只是因为马秀英是皇后,同样也是因为她是姐姐。
所以有些道理,还真就是她说了算。
教两个外甥女读书,稍微和马秀英聊聊家常,这就是马寻在乾清宫的主要事情。
至於马祖佑和朱雄英这两个早就跑出去玩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有蛾子陪著呢,估计不是去东六宫就是去了西六宫,这两个宝贝疙瘩走到哪都不担心受委屈。
玩累了,或者是天要黑了,自然就知道回来。
临近傍晚,马寻准备让人去找儿子,他得回家了。
朱標迈著步走进乾清宫,“上午就听说舅舅进宫了,我忙於政事也没能来陪著说话。”
马寻笑著开口,“还是以政事为重,用不著管我。”
“你外甥都知道忙於政事,你倒是一点都不操心。”马秀英那叫一个无奈,“你也是屡教不改,別给我侄儿教坏了就行。”
马寻瞬间得意起来了,“標儿和雄英以后有的受了,驴儿那性子估计是和我如出一辙。昨天去李相那里,大丫头还说你担心驴儿和我小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