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劾您。这人是胡惟庸党羽,到时候事情不是他开的头也得是他开的头。”
这一下马寻更加佩服了,胡惟庸这傢伙以为斗倒了汪广洋和杨宪就厉害了,他自认为现在大权独揽可以欺上瞒下。
结果倒好,身边的心腹居然是皇帝给安排过去的。
这一下胡惟庸还真是想要稳健都不行了,他会被手下的人推著向前走。
当初广收党羽,以为自己的权势滔天、在朝堂上都要让皇帝礼让三分,可是现在再看看,一切看似都是镜中、水中月。
看到马寻喜笑顏开的样子,朱標笑著说道,“舅舅,您可得稳点。虽说现在德庆侯的消息越来越多,只是咱们还得让胡惟庸彻底没了退路再动手。”
马寻心里有数,就是担心胡惟庸这傢伙知难而退。
既然是想要一棍子將胡惟庸以及他的势力打倒,那就需要引蛇出洞,让他们可以暂时小小的囂张一下。
“这事情我拿手,装傻充愣、胡搅蛮缠。”马寻笑著开口,自信心十足的说道,“我到时候就混不吝好了,然后再赖在家里不出。”
听到马寻的这些应对之策,朱標和李文忠那叫一个无语。
方法看起来是不错,马寻做这类事情也算是得心应手,因为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啊。
可是怎么听都觉得有些掉档次,怎么看都觉得舅舅是真正的將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说法给证实了。
权力之爭,闹的像是在村头对骂,就好似是在对付无赖了!
朱標想了想说道,“那您得去北镇抚司过问一下,二哥帮衬著安排军中的事情。”
马寻猛然反应过来了,“胡惟庸造反?”
“也不在乎都给他个罪名。”朱標开口说道,“我爹有意废了丞相之制,如果只是胡惟庸擅权还不够。那就加个谋反,他和延安侯等人交好,正好也可以一併处置了。“
马寻有那么些不解,“延安侯和吉安侯也算是陛下当年的心腹,怎么就和胡惟庸搅和在一起了。”
朱標也不无感慨的说道,“这就是李相和胡惟庸的厉害,也怪延安侯他们不爭气。本来是犯了些错,陛下处置了也就处置了。可是他们倒好,病急乱投医,现在想要抽身都难了。”
李文忠也跟著说道,“他们在军中是厉害人物,就是朝堂之上的事情始终难以领会,心也太大了想要更多。给李相、胡惟庸抓住把柄,他们能脱得了身才是怪事!“
自从马寻入京之后,不少人是想要围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