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追问,“陈寧、涂节,这二人你是如何评价?”
徐御史自然知无不言,因为现在的他是太子党』,这个时候自然也就是有评价上官的机会了,因为必须要有更多的贡献。
“回徐国公,陈寧有大志、善雄辩,其为官严苛、素有才能。只是为人不讲人性,刻意追求高官显位,为此不惜一切。”
陈寧这人確实刻薄的厉害,当官时为了完成任务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在儿子劝諫他时,他直接把儿子给捶死了。
徐御史继续说道,“涂节为人狡黠,善於左右逢源。看似忠厚、可靠,实则色厉內在。”
这是徐御史的一家之言,但是可以作为一些参考,毕竟这也算是陈寧和涂节的下属,对这二人还是有所了解。
马寻认真听著,对常茂说道,“去將鸿臚寺的那位带来,一会儿我再问话。“
常茂立刻就走了,因为他觉得舅舅肯定是有话要问,不適合继续听了。
等到常茂离开,马寻眯著眼问道,“陈寧也好、涂节也罢,谁能首告胡惟庸?”
徐御史刻说道,“涂节!”
马寻来了兴趣,“这么肯定?”
徐御史无比肯定的回答说道,“涂节为求高官,毫无气节可言。如今形势他也明了,必然想要自保。”
马寻满意的点头,又问道,“你可曾听闻他们与胡惟庸,或是大都督府勛贵密会?”
徐御史有些遗憾了,“下官位卑职轻,未能了解更多事情。”
能够知道一些事情就不错了,毕竟胡惟庸等人也不可能拉著一个从七品的御史商议机密事宜。
甚至这个徐御史说的事情,很多就是通过他的观察得出的论断,这还没有太多的证据等等。
和徐御史仔细討论一些事情后,就该换人了。
鸿臚寺的官员一到,马寻就问道,“驛馆的东瀛使臣何时入京的?”
“回徐国公,今年上半年就入京了。似是在登州卫上岸,由登州卫指挥使林贤派人护送入京。只是下官等也不明白,为何使臣入京半年迟迟未见到陛下。”
这还真的是符合马寻等人先前的判断,胡惟庸那老小子以为是抓到了把柄,说不定一直都是在谋划著名搞些马寻的黑材料。
毕竞在胡惟庸看来,带著东瀛国书的使臣手里的资料是准確的,他现在抓到了马寻擅自开战,以及勾结东瀛叛军的秘密。
只可惜他忽略了一些事情,出兵的事情是朱元璋允许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