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讳的问道:“陈学士!我从首辅那里听说,虽然伱是提名中的热门人选之一,但你本心不想当礼部尚书?”
陈学士:“.”
向来谨言慎行的申阁老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嘴巴了?
难道这林泰来是申阁老你失散多年的野儿子吗?
随即陈学士拉下了脸,摆出了掌院学士的架子,“我不认为,你有资格与我讨论这个问题,请退下吧!”
林泰来连忙说:“别这样!陈学士你如果不想当炮灰,早对我说啊!几天就帮你搞定了!
说实话,你找首辅没什么用,他想法太多了,只有我才能一心一意帮你。”
对林泰来的胡吹大气,陈学士渐渐也有点相信了,便问道:“那么你想要什么?”
林泰来很轻松的说:“陈学士你记住,欠我一个人情就行。”
人情这东西太难还了,陈学士又不傻,“能不能有点更实在的?”
林泰来想也不想的说:“那我还不如去帮于侍郎算了!”
“成交!”陈学士咬牙道。
离开翰林院,林泰来又一次驾临了四面皆敌的礼部。
虽然他还没有在礼部工作,但这里已经充满了他的传说。
站在礼部大门,林泰来对着负责监控礼部动静的厂卫官校招了招手,叫道:“官校!出来干活了!”
几名官校莫名其妙,今天你又没在这里打人,并不需要他们洗地啊。
林泰来说:“现在我要找于侍郎进行秘密谈话,你们不是负责礼部的坐探么?
跟着我进去,把谈话记下来,不就是一份可以上交的情报吗?”
官校们:“.”这还是秘密谈话吗?就算他们是探子,也是有职业尊严的,哪能听你林泰来这样故意安排!
林泰来威胁道:“你们还想不想安生在礼部当坐探了?
我打了这么多官校,皇上也没正经处罚过我,难道你们想成为下一个厂卫之耻?”
被视为恶势力的厂卫官校,面对更恶的势力时只能屈服了,跟着林泰来进了礼部。
林泰来的拳头无视了阻拦,走进了礼部后院左堂,站在了于侍郎面前。
“你还有何事?”于侍郎不耐烦的说,“如果是为了主客司的事情,先回去等消息。”
林泰来开口道:“常言道,忠言逆耳良药苦口,今天我就有几句逆耳忠言,说与于侍郎听!”
虽然于侍郎不想听林泰来的废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