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可是都已经归主客司直管了啊。 仪制司郎中于孔兼也想不明白,只能说:“也许林泰来天生病态,对权力无限渴求,不放过任何机会。” 于尚书最后说:“无所谓了,不管林九元为什么拿走朝鲜国表咨文,他为此草拟上奏时,总要经过我这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