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来定。”
“本次拉通会议,就到此结束!”
哗啦啦
殿内顿时响起了不算热烈,但却真心实意的掌声。
高时明站起身来,拿起那柄木槌,缓步走到了吏部尚书杨景辰的面前。
“杨部堂,今日的拉通会只有这一场,我的任务,算是结束了。”
“按照轮值表,明日,便由你来做这个主持人。”
“明日也只有一场会议,但这场会议,却不简单。 还请杨部堂提前勾连各部,通知参会人员。 “说罢,他将木槌倒转,槌柄朝前,递了过去。
“这柄委员会的木槌,就交由你了。”
杨景辰神色一肃,伸出双手,郑重地接过了这柄木槌,小心翼翼地将它挂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又是那场? “
高时明也是一脸的无奈,苦笑道:”是的,又是那场。 “
杨景辰摇了摇头,长长叹了口气:”明白了,我会好好做的。 “
两人口中所说的这场会议,正是自十月二日以来,已经足足吵了十几天,却还没吵出半点结果的......《内阁新成员推举任选会》!
这其中,争吵最激烈、最含糊的部分,看似是在争论某个人选是否合适,但根子上,却又不完全是人选的问题。
而是陛下命令之中那个看似明确,却仍留有商榷余地的标准。
一那就是,到底什么才叫“实事经验”?
朝中诸多党派原先的大佬,谁当初不是走“清流”之路起家?
这要是把实事这个概念往小了定,他们的政治生命,便仿佛走到了一条断头路。
往上,进不了内阁; 往外,去不了十三省做布政使; 而北直隶的府县职位,又实在太小,容不下他们这尊大佛。
这如何能忍? 自然是纷纷振臂,高声疾呼,据理力争!
然而,过去的党派大佬们如此在意这场会议,诸位委员会的新贵成员们,却只是将之视为一场无休无止的折磨。
拉通会有大有小,像今日这般讨论吏员考试的,已经算是比较大的了,最后开了近一个时辰。 而像之前确定蓟辽清饷团队成员那般的小会,两刻钟便能敲定所有细节。
但会议的重要性,从来不在于大小,而在于究竞有没有“事功”!
这些新政中人,和那些还努力要挤进新政中来的党派大佬不一样,他们已然是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