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规矩。”
“在下姓陈,负责教导公务,专攻府县事务处理细则。”
“在下姓周,负责教导算术,钱粮、田亩、赋税,皆在其中。”
“在下姓赵,负责教导天文,涉及天干地支、节气历法,以为农事之用。”
“在下姓孙,负责教导规范,上至朝堂礼仪,下至官府规章,皆为所学。”
最后一人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与其他几位的严肃截然不同。
“本官姓郑,却不教各位什么,只是负责各位书本发放、考勤点卯、俸禄发放、笔墨纸砚等一应杂事。”
八人介绍完毕,便静静站在一边。
堂内的新晋吏员们面面相觑,心中同时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怪今日居然有座位能坐,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效仿如今朝堂上渐渐流行的“坐而论道”之风。 但现在看起来......
这般布置,这般阵仗,如何就这么像乡中的私塾讲堂!
倪元璐等几位介绍完后,这才继续开口。
“从明日起,到十一月二十八日,乃是各位为期一个月的培训期。”
“所谓培训,培者,壅土育根也; 训者,说教诲人也。 “
”培训期内,每日卯时上学,一日八课,直到西时放学。”
“待十一月二十九日,便进行统一大考。”
“大考中,若分数不合格者,直接黜落!”
“大考中,若能夺得第一者,陛下会亲自召见!”
“听明白了吗?”
众人被这一个接一个的劲爆消息,以及似乎不妙的前景震得心神恍惚。
一时多数人竞没反应过来,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声音应和。
倪元璐眼睛一瞪,厉声喝道:“尔等未上过学堂吗? 何来如此不敬! 全体起身,重答! “
”呼啦“一声!
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集体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动作整齐划一。
“学生,听明白了!”
洪亮的声音在直房中回荡。
倪元璐一挥手,众人再次坐下,一个个将腰背挺得笔直,再没人敢交头接耳。
这群从十八岁到四十八岁不等的青年、中年吏员,忽然之间,就重新找到了自己当初还是蒙童时,被塾师支配的恐惧。
一些人的手心,甚至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股戒尺抽打的幻痛之感。
倪元璐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