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谈什么二十两、六两的了,那是一文钱都不会有了!” 众人闻言,急忙又是一顿翻书,哗啦啦地翻到了第十六页,眼神变得无比认真。
那名教经义的王先生出列道:
“诸位,培训期中,每日八课,共计二百四十个课时。 我所教经义科目,共有二十个课时,所占分值...... 所涉内容...... 考试重点......“
一个个先生逐一上前陈述。
教室中安静得只有先生们的声音,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将目光牢牢投注前方。
只除了一人。
教室最后排,吴延祚并没有认真去听讲,只是将那册子细细阅览而过,方才抬起头来,看向教室里的众人。
他坐在最后,看不到许多人的脸庞。
却能看见那一个又一个挺得笔直的腰背。
吴延祚将册子轻轻合上,心中发出一声轻叹。
父亲,你果然是对的。
利者,天下之大机也。
但你究竞又是如何,早早便有此定论的呢?
又是哪来的胆子,这么果决地投下注码呢?
这个问题,今日回去后,总该可以告诉我和大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