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用驿站,不可明牌,全都用微服私访之行,各类公费会从内帑之中特批。”
“其二,锦衣卫旗尉探哨。 沿京锦、京大名、京登莱三条新开通之电台线路,划区收集情报。 “黄立极说到此处特意加重了语气。
“陛下特别说明,此类锦衣卫,仅有奏事权,无有执法权。 若要拿人,必走刑科给事中批红之国朝体制。 “
”其三,传统御史言官,亦可上奏。 但为防构陷,阻碍新政,此类弹劾,必分对错,不可含糊。 “说到这里,众多参与讨论的各官心中都是长松口气。
这事情,总算要告一段落了!
而许多第一次参加之人,如青袍史官张懋修,却是听得目瞪口呆。
这哪里是北直隶新政,这完整听下来,简直是拿大明中央一半的力量,强压到区区一个北直隶上面了。 诸多勋贵更是互相对视,一言不发。
英国公张惟贤,眼神扫过对面那个一脸热切的兴业公张同敞,心中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
希望皇帝圣明,又怕皇帝太圣明......
家国之事,两难也!
无论各人如何作态。
黄立极终于合上了册子,长舒一口气。
“陛下,新政所有梗概,便大概如此了。 全部细则,已汇编成五万言的《关于在北直隶地区推行新政的实施办法》,今夜便可通宵刻板,五日内便可刊印。 各位要看,可以等刊印出来再去细看。 “他说完,摊开手掌,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完整的就不念了,毕竟五万字的长篇大论,老夫...... 实在是念不动了。 “
这一声”老夫“出口,黄立极自己都吓了一跳,赶忙拱手请罪:”陛下,臣君前失...“
话未说完,却被朱由检的大笑声打断。
“哈哈哈,元辅,何必如此拘谨。”
他笑着压了压手,示意黄立极安心坐下。
殿中的气氛为之一松。
然而,朱由检的目光却陡然锐利起来,落在了孙慎行和刘宗周的身上。
“孙卿,刘卿,朕与你们,之前关于新政、旧政有多次讨论。”
“朕一直说,旧政做不来新政之事。 今日听完元辅所呈策论,你们这下,可能稍微分明了? “”旧政之事,今日也必须做出个定论来!”
话音刚落,满殿的轻松气氛瞬间凝固。
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大戏,现在才要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