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但是内容却五花八门,什幺都有。
不过书的内容堂内是不允许他们看的,按照前辈们的说法,他们没资格看,这个年纪看多了杂书,心乱。
可诸葛渊不看书,现在心也乱,他来明轮堂有段时间了,天天都是干的一些杂活,不但半点本事都没学会,而且跟着夫子学的那些也开始生疏了,这可跟自己从村子里出来时候想的可不一样。
再回想到刚刚的梦,诸葛渊的目光不由地坚定起来,「这样可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当初出村答应夫子的事情,何时能做到?」
既然他们不教,那自己想办法去学,如果实在没办法,那就索性出了这明轮堂,天高海阔,我自己想办法去,反正自己不能再这样干耗下去了。
「哎,你干嘛呢?别摸鱼了。」一位左嘴角有颗痣的胖少年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诸葛渊侧头看向了这位因为住一起而认识的朋友,想了想后问道:「珑珂,不是都说明轮堂里的人本事很大吗?」
「对啊,本事可大了,我去年大雪的时候还看到有人在天上飞呢!」
「那他们何时开始教咱们?」
「教什幺?」
「教本事啊,你说的那种能飞的本事,又或者教学问。」
唐珑珂不由得伸手摸向诸葛渊的额头,「小子,你没烧坏吧?怎幺说起胡话来了?他们为啥要教咱们啊?」
「嗯?」这话听得诸葛渊一愣。「为何不能教?我们不也是明轮堂的弟子吗?」
「大哥,咱们不是明轮堂的弟子啊,你何时听说我们是明轮堂的弟子啊?咱们是明轮堂的杂役,打杂的!」
「对啊,我知道我们是明轮堂打杂的,可打杂的不应该也是明轮堂弟子吗?不也是应该要教吗?」
「你见过哪个学堂,还教打杂的?」
「我家夫子的学堂就教,教书这种事情有教无类难道不是应当的吗?」
唐珑珂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郎,这家伙心肠不错,可是他却好像是从山里出来的野人一样,对于世间的事情什幺都不懂。
「小子啊,他们是书生老爷,咱们是下人,人也是要分三六九等的,咱们来明轮堂就是为了服侍他们的。你这下明白了吧?」
诸葛渊托着下巴很认真地想了想,紧接着摇了摇头,「不明白,人都是人,为什幺要分三六九等?哪怕就是多出一个脑袋来。那也应当一样啊。」
「哎,你自个不明白去吧,我要接着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