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护士，不过你也可以跟65床还有31号床一样，叫我美男子，我不挑的。」
「你姓王？全名叫王德裘？」
「不是，这什幺破名字，我姓王，叫王炜，火字旁加一个韦小宝的韦。」
听到这话，李火旺眼中的怀疑消失离去，眼中只剩下深深的冷意。「你在骗我，你不是护士，你的身份是医生！」
王炜疑惑地挠了挠头。「什幺呀？你又犯病了吧？」
「你把我妈支走，是因为她这个人性子直，骗不来人，怕在旁边露出破绽。」
「你之前一直在三番五次的用语言刺激我，是在企图诱导我对你的语言产生反馈。」
王炜听到这话，脸上挂上一抹无奈的笑意。
他弯腰把尿袋接了回去后，对着门口说到：「进来吧。」
病房门打开，之前那位候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对着王炜轻轻一鞠躬。「老师。」
「瞧见没有？患者还是很敏锐的，他们只是在犯病的时候，自控能力下降，其实正常稳定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的，甚至还比正常人聪明。」
「所以你平时，一定要以平常心对待患者，不要以为他们是精神病，就把他们当傻子对待。」
跟自己学生说完后，他扭头看向床上的李火旺。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姓王，叫王韦，韦小宝的韦，第一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为什幺假扮护士？」
「因为你对医生身份有非常大的牴触，所以我才打算换一个身份跟你交谈，不过护士医生没什幺差别，还不都是为患者服务嘛。」
识破了这人的身份，李火旺闭上眼睛，不再跟这人有任何交流。安静地等待着这段时间过去。
有这时间跟他废话，还不如好好在脑子里想想，该如何尽快离开四齐。
「李火旺同学，你知道吗？有没有可能我真的我什幺都不是，我只是你的幻觉呢？」
「嗯？」李火旺睁开眼睛。
看到患者有了回应，王韦继续说到：「我常常在想啊，人对自己的认知，为什幺如此的奇妙，认为自己是什幺，他就会是什幺。」
「你知道吗？其实并不是所有意识都这样的，比如说有些动物的思维里，甚至婴儿时期，其实是没有「我」这个概念。」
「而像他们这种，就不会得精神病，说起来，精神病也算是一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