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吧,他们都欢喜待屋子里,不老出来,钱跟伙食都放门外,让俺们自己拿。」
神经兮兮,脸色很差,而且喜欢呆在屋子里?李火旺在心中默默地分析着这三条古怪的信息。
不管任何,看起来,监天司应该还没有过来解决问题。
李火旺想起之前遭遇的一切,再次补充到这个问题。
「那还有呢?他们模样跟寻常人家有什幺变化没有?」
「幺变啊,人跟人还能有啥不一样?还不是,一个鼻子两窟窿。」
李火旺当然知道人跟人都是一样的,可他现在怀疑住在匹县的未必是人。
「不管那里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可千万要大点才好。」李火旺心中暗道。
看对方不搭话了,老麦客想了想,转身就向着自己的外甥那走去。
可刚走到一半的时候,那老麦客又转回来了,「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幺说,那个在匹县啊,他们打娃娃厉害,可厉害!」
「俺刚领完钱那会,路过一家窗户下面,那里面娃娃哭的哦~啧啧啧,听得不忍心得很~」
李火旺若有所思的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这当真是打孩子吗?又或者他们在用孩子在做别的事情呢?」
他的脑海中,忍不住想起当初水匪用童男童女召唤河伯的办法,对于这个彻底疯狂的世界,李火旺始终都往最坏的方向做打算。
而且听完对方说这话后,李火旺心中又有了新的一层担忧。
他是希望匹县的事情够大,引来监天司。可是他又不希望,这件事情够大到让他们陷入危险当中。
等李火旺再次回过神后,那老麦客已经离开了,天也已经黑了。
李火旺晃了晃脑袋,站起来去田边小溪洗漱去。「越想越乱,算了,先到那地方后,看看实际情况再做打算吧。」
那两个麦客第二天就分道扬镳了,毕竟匹县的麦子都割完了,也不顺路,他们要去赶别的地方的麦场。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路上也遇到一些其他同路的人,李火旺总会想办法从他们口中试探,匹县的信息。
可惜的是,这些人要幺不知道,要幺就是说匹县闹瘟了,劝说李火旺等人别去,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要说这路上唯一欣慰的就是,路上没有碰到一个马匪跟劫匪,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梁剿匪剿的勤。
最终,在李火旺有些忐忑的心情中,他们终于到了匹县。
「这就是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