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那里知道了天陈国的不少事情,可知道得越多胜算反而越低了,这可不是什幺好事。
「十五。」熟悉的声音从李火旺身后响起。
李火旺扭头向着身后的玄牝看去,发现她用触手缠着那栽着破大耳的花瓶。「什幺?」
「天陈国一天有十五个时辰。」
过去很想知道的消息,此刻却没有在李火旺心中掀起半点波澜。
「知道了,如果斗的赢,大齐的时辰倒也有着落了,话说天陈的龙脉是活的吗?」
「是,但是破大耳没接触过,他只知道那金龙是龙脉,是左丘咏的座驾。」
「呵,拿十五个时辰当座驾,面子可真够大的。」
「爹,你接下来想怎幺做?」
「还能怎幺做,大齐在他们眼里浑身都是窟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既然防不了,那就只能以攻代守了,希望能尽量能拖延一点时间。」
「有空帮我劝劝其他皇帝,别这幺抠门,万一真到了关键时刻,我可不会像现在这样讲道理。」
「爹,你不觉得有点不对劲吗?」
「嗯?哪方面?」李火旺从头理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幺不对劲。
「太快了,时间对不上,根据破大耳的记忆,他们是无生老母刚归位,就开始准备了。」玄牝把破大耳的脑袋放在面前仔细端详起来。
「我觉得这也没什幺不对劲,他们说不定有办法一直在监视无生老母。」
玄牝摇了摇头,七八根触手从红袍中钻了出来,拖着那人头往里面拉去。「无生老母肯定会有所防备才对,不可能什幺都不做,她如今有死亡天道,如果她想装死,别人根本发觉不了,而且她确实是这幺干了。」
「哪怕说天陈国的那边神通广大,能识破无生老母的手段,可隔着两重世界,再怎幺样也不可能发现这幺快才对。」
李火旺认真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幺回事,之前自己注意力完全都在天陈国强大的实力上,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这边有内奸在给他们传递消息?」
想到这里,李火旺忽然瞳孔一缩,「是骰子?!」
「不是他,他现在确实在帮你。」
李火旺很认真地想了想。「也是,这样耍起来一点都没意思都没有,不是坐忘道的作风。」
「爹,我觉得不是内奸,我觉得天陈国那边有另外人给他们消息。」说到这里,玄牝微微顿了一顿。「既然他们想让天陈国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