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他的左下腹之中。
这时慕倥偬和一筠击杀对手后也看见了这一幕赶了过来,两人迅速给华澜庭检查伤势并封了血脉,慕倥偬并掌如刀,切断了身体两边的矛身。
一筠说道:“还好,力道虽强但附着的灵力不多,并不致命,但内脏受损要及时救治,体内的长矛也只能回到门中再取出来了。”
慕倥偬想了想,此时十人皆伤,他和一筠动用秘法后也接近油尽灯枯,前面还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十人无法分开行动,好在华澜庭性命无忧,于是决定集体打坐调息一会儿后就连夜赶路,赶到月河镇就安全了,这样也不至于太耽误医治华澜庭。
除了华澜庭,大家都还可骑马,但没人还有力气纵马疾驰了。十人走走歇歇,天色将亮未明之时,终于快到了月河镇的边缘。
正走着,易流年眼尖,在清晨的薄雾中,前方隐隐约约似乎有十余个人影影绰绰地挡在道路当中,他马上发声示警。
慕倥偬心中叫苦不迭,这还叫不叫人活了?
如今人困马乏一队伤重哀兵,随便来个结丹境都能要了他们的命,怎么这一路上一波三折,连连遇袭,这还有完没完了。
强打精神走近一看,慕倥偬长出一口气,一下子滚鞍落马坐在地上,原来来者为首之人是自在万象门的雷罚殿执事许恒川。
血云魔道宗袭击万象门据点之后,各地都加强了戒备,许恒川这是一早沿着镇子外围巡逻至此遇到众人。
随后,许恒川先带着华澜庭上山治伤,其他人会在月河镇修整后再回山。
自在万象门,营造处。
一罄道姑正在给华澜庭取出入体的那段长矛,旁边的人却是慕倥偬,他不放心华澜庭的伤势,随后就跟了上山来。
见长矛取出,慕倥偬问道:“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一罄没有看他,只是摇摇头。
慕倥偬大惊:“怎么回事?很严重吗?长矛有毒?”
一罄白了他一眼:“叫什么叫,我说了很严重吗?只是贯穿伤,这在修真界还算不上重伤,长矛上也没有毒。”
一罄又说:“我是感叹你这个弟子怎么总是受伤,上回月河镇受伤后是灵力尽失,自在无极功要重头炼起。这次伤势本身倒不算太重,但长矛刺穿了脾脏。你知道,修真者除了专门修炼某一属性的灵气外,体内五脏的五行之气大体上是保持均衡的。如今脾脏受损严重,即便伤好后,他的土属性之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易恢复,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