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方才跌落到炼脏之境。
“公平一战！”
抬锤震碎那隔空而来的一刀，黎渊气息也有刹那的回落，裂海玄鲸锤的加持对他的体魄考验太大。
轰！
轰！
轰！
墨龙暴怒，倾力出手，黎渊抬锤，横击而上。
招招硬碰，招招致命。顷刻之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战场从一级台阶扩散到数十级台阶，交手扩散的劲气交织，犹如一道道飓风龙卷。
让遥遥观战的裴行空等人都为之悚然。
那于烟尘飓风之中激烈交锋的两人，无论是招法技艺、力量气血、真气反应，都已到了一个极高的地步。
相比于之前，此刻的墨龙才展现出真正的手段。
龙神真气、伏魔刀法、威神掌印、无间杀伐、一线隔世……一门门神功绝学挥洒如意，全部是大圆满，且彼此衔接没有任何的迟滞。
任何一招，任何一式，都让围观的一干道宗真传、道子，甚至于一干长老都神情凝重。
而比之墨龙，那雾气笼罩之中，不露本来面具的持锤之人，非但没有落于下风，反而呈现出一种碾压式的上风。
风云交织，操雷纵电，犹如传说之中的雷神，一招一式浑然大成，任由墨龙施展出诸般神功绝学，也根本无法撼动。
轰！
天梯之上，巨响不住回荡。
裴行空、石青衣等人之间却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有几人神色恍惚，一时之间都不知哪个才是挑战者了。
那被碾于下风的，真是天下第一人的灵相，万逐流的武功吗？
“这是谁？”
裴行空看向龙行烈，后者有些恍惚，定了定神，才摇摇头：
“不知道。”
几人又看向辛文华，后者满脸惊容，也随之摇头：
“从未见过。”
“……”
一众人心中大是不信，但也没有追问，不少人的目光始终不离交战的两人，这种技艺上的巅峰对决，对于他们的好处太大了。
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自己所有的缺陷与不足。
……
静！
皇城，偏殿之中一片沉寂，连那汇报的侍者一时也忘了开口。
半空之中，大日监天镜光芒闪烁，其中的景象却无比模糊，像是罩了一层层的薄纱，但在场之人无不是当世绝巅，凭借这模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