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来不及询问，黎渊已收敛了心思。
“你这是？”
看着满脸笑容的黎渊，韩垂钧皱眉不已，这小子莫不是练功过度，失心疯了？
“没，弟子只是突然想到了您老之前所说的话。”
黎渊咧嘴一笑，心情大好。
“什么话？”
韩垂钧有些好奇，他很少见这小子这么眉飞色舞的模样。
“我记得您说过，易形，是非人之始，至换血大成，武者体魄彻底非人，根据其所修之武功，甚至可以化为猛兽、灵兽？”
黎渊眸光很亮，他方才思维发散时瞧见老韩，心里陡然想起了这番话，顿觉豁然开朗。
‘北海苍龙’‘千山麒麟’‘雷光夔牛’这等级别的神兽不好找，可改易神兽之形的武者，当世可不是没有！
比如金圣武，他记得这位老爷子，改易之形，便是赤目神鸡，那是传说中的神兽！
“这话，虽有些不妥，但，大差不差吧。”
韩垂钧轻咳一声：“不过，换血大成的武者所化之灵兽，也只具其形，只有入道，才能兼具其神……”
“您老说得对！”
黎渊精神亢奋，拉着老韩探讨了一番，武者所化之灵兽与真正灵兽的区别。
韩垂钧对此毫无兴趣，但还是和他探讨了一番，最后，黎渊寻到了王问远。
“你，要进藏书楼？”
王问远正在院内站桩，听到黎渊的来意，不由得一怔：
“你要进便进，寻老夫做什么？”
“呃……”
黎渊多少有些讪讪：
“晚辈想借您的令牌一用……”
摘星楼的藏书楼，也有内外之分，但这個内外之分其实无甚意义，来到总坛的杀手，都能进出。
反倒是黎渊自己进不去。
无他，进出藏书楼的次数，来自于门下杀手完成任务的数量。
而黎道爷在这一项上……
“……你加入摘星楼五六年也是有了，居然连一次任务都没接过？”
王问远满脸错愕，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
“……”
黎渊无言以对，他估摸着摘星楼成立以来，估摸也没有出现过他这么‘善良’的杀手。
“……也是，以你的身份地位，多数任务悬赏对你都没什么诱惑。”
王问远回过味来了，他神色多少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