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能。
而下一瞬,一支白洁如玉的手掌,印在了面具人的背后。整个过程,无声无息,可他们脚下的地面,却在这刻坍塌二百余丈,烟尘飞扬。
面具人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敢置信,随后艰难的转过身,望向了后方。
“归真子?”
他的语声艰涩,又带着几分笑意:“这一击,真是出我意料!所谓圣途无悔,我等神师晋升圣灵,一旦确定了根基,就再难更易。可师弟已有七百年,都未见师兄施展这万符归一。还以为师兄,在成圣之时,已经将这门无上极招削去。”
“意外?对你而言,谈不上吧?”
归真子冷漠的回应:“一直以来,你不都是看不清为兄虚实,才未动手?”
“师兄确让我看不透,可师兄真正让我顾忌的,还是你手中的掌教大印与这里的十七种神域。就比如现在,任是天元战圣巩天来亦难伤我躯,却受不住师兄这一掌!”
说到这里,面具人又语声一顿:“我想知道,你是何时知我身份的?”
“直到宗法相死前才能确证!”
归真子目光闪动:“可若说怀疑,却是上官玄昊被你调离西庭山上院,司神命被暗算之后。”
“那个时节?也就是我在本山布局,准备侵夺十七座神域灵山之时?”
那面具人莞尔,语含讥嘲:“一直都知道师兄你很能忍,可我没想到你能忍到这个地步。所以明知道广林山是个陷阱,依旧坐视上官玄昊踏进去。明知道此人的清白,却绝不插手。还有今日,也是早知道宗法相的死兆,却不做阻拦,是将他当成诱饵么?”
“是!”归真子毫不解释,坦然承认:“为我日月玄宗传承不绝,便是我归真子也可牺牲,何独宗法相与上官玄昊?”
说到这里,归真子又看向那满地的碎木:“你又焉知宗法相不是明知必死,却愿舍身取义?我不知你还是否是我的师弟,却请阁下莫要小瞧了我日月玄宗门人的骨气与魄力。”
面具人闻言,不禁微微一笑:“我可从未小瞧!我日月玄宗确实气运不绝,外有张信披荆斩棘,连败天东四院;内有宗法相运筹帷幄,使我十余年的谋划功败垂成。居然就被你们抓住了这一线生机。不过我们这一局,可还未结束。”
他说完之后,身影就渐渐化沙散去。
归真子则依旧站立在原地,神色肃穆而又悲戚的,朝着那些碎木深深一礼。
而就在片刻之后,一个身影,蓦然显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