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道豁口,解下自己的腰间的马刀,牵来自己的马递给杨虎威:“这匹马和这把刀,就当是我给你的见礼。”
彭刚所乘骑的是一匹较为高大的滇马。
可再高大的滇马那也是滇马。
这次缴获了八旗的蒙古战马,彭刚正好趁此机会给自己换一匹更好的坐骑。
“属下定不负彭將军重望!”双手捧过彭刚的赠刀,杨虎威颤抖的嗓音有些哽咽。
他投诚的诚意很足,彭刚接纳他的诚意也很足!没有做错选择!
杨虎威带著麾下的六十余名黔兵转身正要走,彭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喊住了杨虎威他们:“等一等!”
杨虎威一愣,以为彭刚要改变主意了,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彭刚命隨行的一营一连的卫兵们解下红色领巾给杨虎威所部的黔军戴上:“戴上红色领巾,以免遭友军误伤。”
不是所有的部队都知道有一支黔营的清军投诚反正的消息,杨虎威要是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前去占领清军粮站。
要是和其他部队,尤其是谢斌、李奇的部队遭遇,多半会被当成清军误伤。
“將军,你就不怕他们是诈降回武宣么?”黄大彪见彭刚將自己的佩刀和坐骑赠予杨虎威,还让杨虎威独自带领新降的黔兵去占清军的粮站,觉得有些不妥。
“他们不仅杀了绿营兵,还杀了八旗兵,发炮打过向荣,已经没有退路了。”彭刚摇摇头,要诈降也不是杨虎威这诈降法。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信他们。”
收尾工作还在继续,美中不足的是进攻前他们放水淹了三里墟的清军大营。
清军物资受损严重,很多粮食至今都还泡在水里。
彭刚只能让赶到战场的民夫抢救物资,能抢救多少是多少。
这一仗最兴奋的反而是参与感不是不是很强的炮兵连。
炮兵连的小伙子们不参与追击残敌的行动,此时正围拢在缴获的清军重炮前抚摸著重炮嘖声讚嘆。
“嘖嘖嘖!这口炮怕不是有一千斤!”一个年纪不过二十的炮兵连炮手蹲在炮架边,两只眼珠子几乎快要贴在炮管上,手指在铸铭上摸来摸去。
“『道光二十年,广东军器局制』,嘿!这玩意儿是清廷广东军器局亲造的重宝啊!”
“字认不全啊?明明只有八百斤!”一名年纪更小一些炮兵连炮兵笑道。
“重宝?”陈旭元翻身下马,瞥了一眼这门八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