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岭上撤了下来,加入到了逃跑的队伍之中。
狮子岭上的守军,仅存江忠源的楚勇。
楚勇见李星沅的清军都跑了,亦是军心浮动,战意尽失。
“大势去矣!”
望著兵败如山倒的清军,江忠源顿足道。
左军不攻打狮子岭,而是攻打太平铺,车田里的清军,让楚勇有劲也使不上。
如果左军攻打狮子岭,江忠源尚可带著楚勇,凭藉对狮子岭地形的了解,提前布设陷坑陷阱,准备好的滚木礌石,节节抵抗左军,爭取一些时间。
奈何左军不按常理出牌,绕过了狮子岭,不和楚勇纠缠,径直攻击李星沅所部的清军。
江忠源有想过会挡不住锋芒正盛的左军,可没想到在人数大致相当,清军处於以逸待劳的防守態势之下,连一天都没撑过去。
现在摆在江忠源面前的路有两条。
一条是死守狮子岭,抵抗到底。
一条是趁著左军还没对狮子岭形成合围,带著楚勇突围出去,保全楚勇,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个选择题不难做。
以两千楚勇孤军对抗人数数倍於己的左军,无异於以卵击石。
“大哥,撤吧。”
连一向好战的楚勇第一悍將江忠济面对无力挽回的局势也主张撤出狮子岭。
不是楚勇怯弱,而是左军太强,以及楚勇的友军过於不堪。
李星沅的这些兵,不要说和张必禄比,但凡有向荣麾下楚军七八成的能耐,也不至於在短毛教匪面前一击即溃。
“撤!不过咱们楚勇不跟著李公他们撤。”
江忠源举起千里镜观察了一番水塘湾附近的江面,清晰地望见连楚勇的船都被抢得差不多了,现在撤下狮子岭前往江边,楚勇也无船可乘,只能沿江步行。
“为何不跟著李公他们撤?”江忠济不解道,江忠济头脑相对简单一些,觉得跟著大部队一起撤比较安全稳妥一些。
“短毛不战则已,逢战都是奔著歼灭官军去的,你觉得短毛会善罢甘休,坐视李公从容乘船撤回永州府府城?”江忠源反问道。
且不说楚勇的船都被李星沅麾下的兵丁团练抢了,就算李星沅麾下的兵丁团练没抢江忠源的船,江忠源也不会跟著李星沅逃。
短毛教匪明显是衝著李星沅来的,带楚勇跟李星沅一起跑,是嫌死得不够快么?
“大哥的意思是,短毛在李公他们撤回永州府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