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期待能与北王殿下的当面进行更深入的会谈。
第三,將唐先生接到我们旗昌洋行,以最高的规格接待他,给他找几个漂亮的姑娘,避免他和英国佬、法国佬接触。
第四,严密监控英国佬和法国佬的动向。这件事,必须严格保密,至少现在,绝不能让英国佬和法国佬那边嗅到任何风声!”
第五,立刻准备一份详细的报告,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呈送给驻华公使马沙利阁下。我们必须让华盛顿方面了解到,我们在远东,即將下一盘独立於英国之外的、可能改变格局的大棋!”
史密斯因金能亨激烈的反应和宏大的战略视野而激动得满脸通红:“明白,先生!我立刻去办!”
金能亨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白兰地,將其中一杯递给史密斯。
“为了美利坚在远东的未来,”金能亨举杯,目光灼灼,“也为了不再喝英国人剩下的残羹冷炙,乾杯,史密斯。”
湖北武昌,船山学派传人王佺的宅邸內。
院中的几株老梅尚未褪尽残雪,空气中飘浮著若有似无的梅暗香。
被王佺拉著谈论船山之学的彭刚与王佺隔著一方茶案对坐。
“初读船山公之遗书,如暗夜得灯,撼於其华夷之辨,民族大义之凛然;再读,则深服於其理势合一、趋时更新之史观;近来细思,尤觉其知行相资以为用、经世致用之论,乃切中时弊之良药。”彭刚提纲挈领道。
王佺眼中微微頷首,不依不饶道:“殿下能否试详言之?”
彭刚目光扫过庭中嶙峋的假山,凝思片刻,组织好语言开口说道:“船山公之学,浩如烟海,我只是浅尝輒止而已,未能细细研读。我姑且试言之,还望王老先生莫要见笑。
船山公言趋时更新,事隨势迁而法必变。晚生浅见,船山公之更新,绝非补苴罅漏,乃破旧立新,歷代鼎革,莫不如此。
再论知行相资以为用,乃船山学说之精髓。知而不行,是为空谈,犹如饱读兵书却不上阵之赵括;行而不知,是为盲动,必入歧途。”
王夫之的《船山遗书》彭刚也只是近来看过一点,並无高深的见解,毕竟他不是搞学术的也无意搞学术。
王佺也清楚彭刚军政事务缠身,其之所长乃舆地、洋务,而非船山之学,也无暇和他的弟子一般,埋首书斋,钻研《船山遗书》。
王佺拉著彭刚谈论他们王家家学的目的,是为了试探彭刚是否看过、了解船山学说。
眼见目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