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成败,在此一炮!
轰地一声闷响!
碎铁料废铁钉雨点似地洒向五六步外的贼匪。
旋即,一片悽厉的惨叫声迴荡在彭刚耳边迴荡。
“狗日的这帮烧炭佬有劈山炮!”
“他娘的快跑!”
“这群烧炭佬是他娘的丘八装的!”
......
足足六七名同伴被一炮扫倒,贼匪们一时骇然,战斗意志瞬间瓦解,拋弃受伤倒地的同伴,骂骂咧咧地一股脑地向后方溃散。
溃散途中,又有三四个慌不择路的傢伙不慎掉进陷坑中了竹籤、踩上铁蒺藜。
贼匪溃走,彭刚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忍不住瘫坐在地上。
屁股刚刚沾地,脑袋一片空白的彭刚懵懵懂懂地起身,见贼匪们已经走远,带著惊魂未定后生仔们对躺在地上的贼匪补刀,哪怕是没了动静的贼匪,也不忘用枪头在他们心窝和脖颈处狠狠戳上几枪,確保死透。
最后只留下一个两条腿已经被打断,失去行动能力的贼匪问话。
闭紧大门,派出人手警戒。
彭刚让韦守山端来一火盆红彤彤的炭火,剥了这名贼匪的衣裤,抓起火钳夹了块最大最红的炭死死摁在贼匪血肉模糊的大腿上。
一股血肉的焦糊味道瞬间弥散开来。
“谁派你们来的!”
“嘶嘶嘶~啊啊啊~”
贼匪似乎还想硬扛,彭刚不紧不慢地又夹起一块炭火凑近贼匪襠部:“讲义气,不说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鸟儿硬还是你的嘴硬。”
感知到襠下传来的暖意,贼匪立时告饶:“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没人派我们来!我们只是路过!想寻些吃食!”
“打秋风打到老子的头上来了?!”彭刚继续逼问,“你们系何方的贼匪?!头目系何人?!”
“我们不是贼!我们是天地会的好汉!”贼匪惊惧地盯著彭刚手里夹著红炭的火钳,生怕彭刚手一抖,或是没夹紧红炭。
“你把火钳拿开!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们是艇军!是张釗的老兄弟,为躲避官军的搜捕才不得已遁入平在山刨食。”
“呸!就你们这群鼠辈,也配妄称好汉?!你们拢共有多少人?!”彭刚啐了一口唾沫,眼里满是鄙夷。
原来是艇军张釗所部的天地会老匪,不是一般的天地会会匪,难怪这么扛揍。
方才要是那门木炮再晚一点就位点响,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