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
“你血口喷人!”
“你的儿子什么秉性,你这个当老子的比我更清楚。”
“我要抓你见官!”
“见官?今日这么多乡亲在这里做见证。我还是刘先生的得意门生,你觉得见官后县尊大人会更相信谁的说辞?”
“彭刚!你不要太过分!我是你族长!”气急败坏的彭先仲指著彭刚的鼻子骂道。
“彭先仲!过分的是你们本家!我和我弟弟从始至终都没主动招惹过你们。”彭刚驳斥道。
封建时代要避君主尊亲讳,直呼尊长姓名是非常失礼的行为。
但尊重是相互的,既然彭先仲为老不尊在先,彭刚也没必要尊重他。这种道德人品败坏的人不值得尊重。
“你想怎么样?”
冷静下来的彭先仲逐渐恢復了一丝理智,態度也软了几分。
彭刚说得也在理。
这事本就是他们本家理亏。
闹到县衙对簿公堂,县尊多半是会倾向於站在彭刚这边。
“带著你们本家人全部滚回去,把不属於你们本家的东西一件不少地给我还回来。”彭刚说道。
“放了他们,一切都好商量。”彭先仲的態度软了下来,已没了先前的强硬。
“没得商量!你大可宽心,我是有大好前程的人,你的两个贱儿子还不值得我惹上人命官司。”彭刚一口回绝道。
放了他们?想得美,以你们本家聊胜於无的信誉,放了他们你们出尔反尔怎么办?
“我阿弟身上的伤是你们弄的,你们本家六房,每房赔一吊钱给我阿弟当诊金,我家的狗是你的长房毒死的,也要赔三吊钱。
你若赔了这九吊钱,此事我便与你私了。”
既然本家都欺负到他家里来了,彭刚自然是不打算善了。
该赔的东西,他们得赔。
“六吊钱的诊金?你他娘的要请御医啊?”彭先仲怒叱道。
他总觉得彭刚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彭刚文质彬彬,铜臭味可没这么重。现在怎么开口就是九吊钱?
彭刚家的狗养得好,倒是值三吊钱,至於六吊钱的诊金,彭先仲是闻所未闻。乡下请个远近闻名的游医上门治疗诊金顶破天也就一吊钱。
“嫌多?”彭刚诡譎一笑,说道。
“你们还把我家阿妹嚇尿床了,我还没问你要我家阿妹的诊金呢。”
“九吊钱就九吊钱!我们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