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相邻,此人无论如何都必须剷除。
罗大纲走后,彭刚面对一堆长短不同,口径不一,形制繁杂的广西绿营制式鸟銃感到非常头疼。
彭刚不知道黄震岳是从不同营协凑齐的这批鸟銃,还是广西绿营的装备本就如此混乱,连同一个营装备的鸟銃,都做不到大概的形制统一。
这些鸟銃,长度最长的有一米八上下,最短的只有一米二左右。
口径方面,口径最小的鸟銃口径在十毫米左右,口径最大的三十毫米有余。
就连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握把都做不到形制统一,有直把的,也有弯把的。
这已经不是能力问题了,完全是態度问题!
清廷製造的鸟銃本就质量堪忧,鸟銃装药过量容易引发炸膛,过少则易哑火。
彭刚想搞统一的定装纸包弹药,以减少炸膛率和哑火率。
可定装弹药依赖標准化生產与后勤体系,这些鸟銃口径与质量差距过大,统一的定装弹药是別想了。
彭刚把山场里的铁匠和木匠都喊了过来,先对这些粗製滥造,锈跡斑斑的鸟銃进行表面处理。
该除锈的除锈,该换枪床的换枪床。
做完简单的处理,彭刚又让匠人们在枪管上给每把枪刻上他要求刻的阿拉伯数字编號。
待每把鸟銃都刻上了编號,彭刚又从上垌塘的侯继用那里借来老鸟銃手周松青。
根据周松青的经验与建议,他对每把鸟銃进行实弹射击,评估出最佳装药量,连同口径大小,一併记录在本子上。
最后彭刚挑选了三十六名最机灵勇敢的后生仔编了三个组专门训练他们使用鸟銃。
彭刚要求他们记下自己所使用的鸟銃编號、口径、装药量,隨时对他们进行考验。
做到这一步,彭刚这才开始教他们用戥子(硬木或铜製成的小型天平秤,配有铜或骨制砝码的“戥子星”,用於精確测量。),根据自己所使用的鸟銃装药量和口径,对火药进行定装,磨製口径贴合的铅弹。
“彭团董家里以前有人在绿营任职?”周松青非常惊讶地看著彭刚。
定装药並不是什么新鲜事物。
周松青以前在陈连升麾下当鸟銃手的时候,陈连升就要求他麾下的鸟銃手在战前、训练前,提前定装好火药塞进一管管小拇指大小的小竹筒里,方便隨时取用。
这一习惯也被周松青保留至今。
周松青惊讶的不是彭刚会火药进行定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