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书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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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陆家两兄弟在一楼也能看见彭毅上楼去库房取米,连忙摆手表示这米他们不能收。
彭刚不由分说,把装著两斗米的麻袋塞给陆家两兄弟。
“彭相公,太多了,这些菜在奇石墟最多也只值六升米。”陆勤有些不安地推辞道。
“等操办完我阿爸的后事,我想雇你们两个做工,这两斗米和这两尾鱼,就当是我给你们的定钱。”彭刚又从木盆里抓出两尾鱼送给他们。
陆家兄弟谢过彭刚,来到前院,掏出怀里的木碗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將洒在地上的糊粥拾进木碗里。
彭刚別过头,不忍继续看,轻轻慨嘆一声询问彭毅道:“阿弟,田契你藏哪儿了?”
“藏在牛棚的乾草堆里,三哥要看?”彭毅说道。
彭刚点点头。
只一溜烟的功夫,彭毅便取来一个带锁的樟木盒子,並把钥匙一併交给彭刚。
陆家兄弟走后,彭刚关上院门,带著彭毅上二楼的书房清点家產。
他们家最值钱的资產是十七亩水田,其中有九亩是上等水田。
九亩上等水田是他们家最为集中的一处田產,也是他老爹彭信时常念叨的他们家的命根。
剩下的八亩水田为中等水田,位置较为分散,其中半数还在邻村。
十六旱坡地的分布更是零散,东一块,西一块,最大的一处才不足六亩,最近的一处在庆丰村,距家不到二里地。最远的一处,远在三十来里外的蒲塘。
贵县上等水田的时价是十二两左右,普通的水田时价普遍在每亩七八两的样子。
旱坡地不怎么值钱,四两左右一亩。
粗略估计,他家的田產市场价值大约为二百三十两上下。
不过著急典卖的话,按照大清地主老財的揍性,能卖上一百五十两都算是他们给子孙后代积德了。
宅院呢?
印象中去年邻村一个破落户卖出的宅院和他家宅子差不多,当时是卖了七十两。
他家的宅院市场价估计差不多也是六七十两的样子。
当然,和田產一样,市场价六七十两不代表就能卖上六七十两。
家里的两头大牲口,也就是水牛和母猪,市场价多少他还真不大清楚。
现钱方面,家里这三个月来又是看病驱魔,又是操办葬礼,前前后后拢共了三十六两白的银子,余银所剩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