圩的窑子去了都不知道!”
“何事诚,你原有一座一百五十余亩的山场......”
......
“你们好自为之,我现在给你们个报仇还能领赏的机会,擒献王大作的,赏水田旱坡地各七十亩!赏白银一百五十两!擒献刘教头和余管事的,赏水田二十亩,旱坡地六十亩,赏白银一百两!
我彭刚一口吐沫一颗钉,赏银现结,田地我亲自带你们去县里过户!如有虚言,五雷轰顶,厉鬼缠身,生疮流脓,不得好死!”
这些被一遍又一遍循环的话语传入王大作耳中,王大作顿觉浑身冒冷汗,脊背发凉。
满腹狐疑的王大作阴沉著脸,偏头扫了一眼四周的护院练丁,总感觉这些护院练丁看自己的眼神明显和平日里不一样。
莫说那些护院练丁,连带点血亲的族弟王大雷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满寒意。
他娘的,这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彭刚,嘴炮比铁炮还毒!
刘教头和余管事也总觉得那些护院练丁没往日那般温驯,有些使唤不动。
三人坐立难安,王大作立马將里院的人全换成了王家子弟。
刘教头和余管事也连忙收了护院们的六桿火銃。
收了火銃,王大作觉得还不保险,又命王家子弟把那些护院练丁的刀枪统统给收了,只给木棒御敌。
山脚下,站在彭刚身边的艇军首领头目苏三娘和陈阿九看著彭刚卷著树皮,面不红心不跳,言辞凿凿地喊话说王家兄弟通艇匪,忍不住捧腹大笑。
这小子年纪轻轻脸皮就比院墙还厚。
“还是你们读书人心眼多,心思毒辣,你这嘴炮可比劈山炮还好使,今晚王家人和两个教头管事恐怕睡不下一个安稳觉了。”苏三娘忍俊不禁道。
彭刚抬手捏了捏喊话喊得已经嘶哑的嗓子,把话稿递给李奇,让李奇扯开嗓门接著大声喊。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但凡王家平日里多积点德,王大作这宅院,我还真就只能硬著头皮强攻。”彭刚说话的声音早已变得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