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
“就算手里头只有根烧火棍!也豁出去跟他们拼了!”
枯守宅院是死,和王大作搏命虽然有些风险,可不一定会死,或许还能搏出个富贵。
想到这里,护院们的心思逐渐活泛了起来。
吴远荣站了起来,挺直佝僂已久的腰板说道:“人死鸟朝天,干了他王大作不仅能报仇!还有银钱拿!有田分!”
王大雷摆摆手:“何须用烧火棍干他们,我知道他们把刀枪藏匿在何处......”
......
“反了天啦!王大雷,我是哥!”
辗转反侧大半夜才入眠的王大作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连同最为信任的两个管事与家中的叔伯兄弟子侄全都被严严实实地用麻绳捆住。
他两个不足十九岁儿子浑身血污,倒毙在堂屋。
“快出了五服的哥!夺我前程的好哥!”
“我把童生还你便是!你也是王家人,彭刚和那些烧炭佬不会放过你!你糊涂啊!”
“我糊涂?確实糊涂,我连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种都不知道,只能忍著,窝囊了半辈子,今天我不想忍了。”
当著王大作的面,王大雷一把抓过王大作风韵犹存的老婆,喘著粗气说道。
“王大作!你別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老婆的那些破事,这顶绿帽子,今天还你。”
“畜生!畜生!王大雷你个畜生!她是你嫂子啊!”
王大作恨不得將王大雷生吞活剥,奈何手脚早被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无能狂怒。
“王大雷少说废话!你他娘的还没完事儿啊!”
韦天立扛著王大作的女儿踹开门闯进屋子催促道。
......
彭刚等人並不知道此时此刻发生在王大作院子里的那些破事,照常入睡。
曙色初现,彭刚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时,却见半山腰上的宅院大门洞开,院子里的人或是主动,或是被动鱼贯而出。
“日,他们果然窝里横反草啦!”大开眼界的陈阿九对彭刚佩服得五体投地,惭愧道。
“攻心为上,彭相公说得对,打仗不能只靠一腔血勇,要动脑子,我以后我都听你的。”
“让艇军兄弟们收了他们的武器,按照我们原来的约定,刀枪土炮归艇军,火銃都归我。”彭刚伸了个懒腰,醒了醒神说道。
以后,但愿有以后吧。
罗大纲为人不错,艇军也很能打,